时瑶很难理解，作为鬼王的男人怎么会想着与肖可可这样的人类合作。
而且买命人做的那些事情……
时瑶表情严肃，想着一定要将这件事弄清楚。
“我与、人类合作。”
鬼王的语气微妙的一个停顿，在说起人类的时候带了些许的戏谑。
时瑶从他的口中能明显感觉到，鬼王对人类的轻视。
这样的鬼王是绝对不可能与人类有合作关系的。
那么肖可可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你在掠夺别人的运势，肖可可可以算是你的帮凶，这样不算合作关系？”
鬼王却摇摇头。
对于时瑶的问话，他似乎有着极大的耐心回答。
“那个女人至多能算是一个低等的奴仆。”
鬼王的语气很是淡漠，将自己对肖可可的身份定位告诉了时瑶。
时瑶怎么也没想到，肖可可在鬼王的口中，仅仅只是一个下人的身份。
“奴仆、人类是不能成为奴仆的，至少不应该。”
鬼王满不在乎地挥手。
“那个女人是自己找上我，想要成为我的仆人。”
事实上，鬼王并不在意肖可可的身份。
只是肖可可得到自己的些许认可后，便一直以他的身份在外面办事。
鬼王并不在意。
“你与肖可可并不是合作关系、但是买命人……”
时瑶的表情突然一顿。
她是不是一开始就进了误区？
一开始她认为肖可可是买命人，但是肖可可的种种表现，让她对此产生了疑惑，包括肖可可自己也做出自己并不认识买命人的举动，但是事实上……
“那个女人用我的名头还做了什么？”
鬼王眉毛一挑，猜测到了几分。
时瑶的脸色很难看。
对于自己被明显耍了一遭的情况，在此刻感受到了强烈的讽刺感。
或许在自己否定了肖可可的怀疑之后，肖可可正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她。
“你经常这样打扮出现吗？”
时瑶又问了一个问题。
鬼王摸了摸嘴唇。
“或许可以这样说，我不是经常这样打扮出现，而是我一直都是这样打扮。这身打扮可以算是我出现的标志。”
所以也会有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这一点。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时瑶从鬼王这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是她一直觉得很困惑的。
张业曾经跟她提过，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往后买命人的案子一直很不顺利。
受害人基本上很快就被弄死。
让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能将人保护起来。
现在想想，这个案子开始牵扯到沈宜修之后，当时作为沈宜修徒弟的肖可可自然也是知道的。
也不知道肖可可用了什么手段，从沈宜修那里得到了案子最新的进展。
这样就难怪张业他们总是慢上一步。
都被肖可可派去的人处理掉了。
“就口头上感谢一下？”
鬼王为时瑶做了松绑。
语气算是很轻松。
时瑶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些自己的双手。
“不然你还想我怎么感谢你？若是我能做到，不违法乱纪的，我也可以答应。”
鬼王眼珠子转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定在了时瑶的嘴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