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值得吗。”
路易斯.扎克一直想不通这件事。
在上界的时候，对别人是不假颜色的，现在来了下界又保护得和自己的眼珠子似的。
也要看人家领不领情，他可记得大哥陨落之后。
瑶仙子不仅没有去看过，甚至再不提大哥的事情。
可以说是恩断义绝的相当彻底了。
“本来就是我欠她的。”
霍司南平淡的说着。
收回了所剩无几的仙力。
感觉到怀里时瑶的状况正在好转，他才放下心。
若是以往的他，全盛时期这点小毒不过挥手便能解决。
路易斯.扎克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
“但是，大哥。我并不看好你们，按照瑶仙子以前的性格，在上界与你断了，便不可能再与你……”
路易斯.扎克话也没有说得太满。
点到为止的话语还是能让霍司南明白其中利害。
“我知道。”
霍司南已经见过一次瑶仙子，那时的眼神至今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若说是上界那个冷清的瑶仙子，的确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可是下界的这个时瑶，却是个性子极软的人，而且绝大多数时间，还是下界的时瑶占据意识更多。
说他是卑鄙也罢，两人现在有了孩子，自然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分割开干系。
“我们有个孩子。”
路易斯.扎克整个人突然一垮。
“什么？”
路易斯.扎克是见过一个小男孩，不过当时他根本没有将注意力更多放在那个小男孩的身上。
没想到那个小男孩居然会是大哥和瑶仙子的孩子。
“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小男孩怕是有五六岁了。”
据他调查到的情况，两人熟识不过一年不到。
“意外。”
霍司南两个字便给了路易斯.扎克一个无限的想象空间。
“我也想要意外，老婆孩子双全。”
路易斯.扎克嘀咕了一声。
霍司南没理他。
“不过大哥不打算与下界的意识完全融合吗？”
路易斯.扎克从上界陨落之后，在下界觉醒的瞬间就融合了意识。
因为身份的便利，一直在各个地区游走。
也是为了找寻还有没有与他关系好的，陨落的上界之人。
没想到还真找到几个，其中又以找到了霍司南最为惊喜。
“不用，我无意强迫下界的意识与我融合。”
哪怕两人本就是同一人，所经历的事情已经完全不同。
而且在路易斯.扎克提到要融合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个意识，发出了强烈的排斥感。
“不是吧？大哥就打算一直这样分裂着？”
路易斯.扎克却觉得不可思议。
“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人类的寿命注定短暂。”
仅仅几十年的时间，而且他觉得很有意思。
明明就连那个意识都知道，两个人其实就是一个人。
哪怕融合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为了时瑶。
这个意识也不愿意融合。
路易斯.扎克想了想，这倒是真的。
人类的寿命极为短暂。
对于他们这些已经觉醒了的仙，不过是再一次踏上修炼的道路。
等到临界的时候，重返上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