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透明柜子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两天前不停作妖的女明星，可爱女。
“这是个女明星，当然出事前就不是了。”
张业将可爱女的所有近况都看过，自然知道她最近可以说是糟透了。
“她本名叫刘巧，后面改了艺名叫叶巧珍。 ”
张业说了一下可爱女、或者说是刘巧的情况。
“她接触的人际关系很复杂，特别是近四五年。”
张业皱着眉，显然人际关系越复杂对于造成刘巧如今模样的原因也越难侦察。
“你觉得她现在的状态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
时瑶凑近了玻璃柜子，里面的东西像是真的活物。
张业遗憾地摇头。
“我们也不清楚。”
照理说这样的状态应该是死了，但是异常生物不是以机体的消亡来计算生死的。
“如果刘巧已经被转化成功，按照异常生物管理办法，她属于存活的一类。”
时瑶观察着玻璃柜里的生物，一种会让人觉得不适的烂糊状态，整体都是烂沼泽的颜色。
“你接管刘巧的时候，有嗅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吗？”
时瑶想要确定刘巧的情况，当时只有她能闻到。
普通人无法闻到那种浓重的尸体腐臭味，她想着可能是因为只有玄门中人能闻到。
那这种腐臭的味道，就是灵体散发而不单单是身体。
张业接管刘巧的时候，她已经处于封闭的状态。
“这个问题我能来回答你。”
伴随着推门声，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时瑶和张业看向了门口。
“严星洲。”
时瑶对着严星洲点点头。
严星洲则是笑得相当温柔，张业都感觉到了几分的异常。
在两人之间看了看，心里有了个模模糊糊的猜测。
“严局长。”
张业先于严星洲打了招呼。
“张局长客气了，喊我严星洲就行。”
事实上严星洲等级上还是要高张业一些的，张业也不好直呼他的性命。
便唤了一声严先生。
“叙旧不差这点时间，你刚才说你能回答我的问题？”
时瑶与严星洲已经很熟悉了，不耐烦两人一直客套。
便插了一句。
“是，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叫做刘巧的女明星牵扯到了我负责的一个案子里，我是追查到她的位置，等我带着人赶到她的家中，她已经是死亡的状态。”
因为尸体有些异常变化，他做主给尸体做了隔绝要求。
“那么你算的上是第一批接触到刘巧的人，你有闻到腐臭味道吗？”
严星洲表情出现了一丝变化，像是并不确定。
虽然最终点了头，却很是迟疑。
“怎么了？你到底是闻到还是没闻到。”
严星洲的怪异表现将时瑶也弄懵了。
“味道我是闻到了，但是不仅仅是腐臭的味道，你与张局长熟悉，应该知道我们平时接触的异常生物种类很多，我还闻到了别的味道。”
严星洲看向玻璃柜子。
“像是浓重的海腥味，甚至有些微微的泛甜，但是更浓重的是腥臭味道。”
严星洲大概形容了一下当时闻到的味道。
两种味道混到一起，当时他带着的人有一个当即就被熏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