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司机,让他直接回去告诉薛经理这个活不接了,愿意找谁找谁,而且坑内没有煞都是孙闯做的假不就完了?何必在这儿埋怨我呢?”
“你…”
我伸手指了指下张大彪,然后又放了下来。
他说的没错,我完全可以把这个事情的经过对薛经理如实的坦白,可在这里面薛经理是承担什么角色,他是不是和孙闯是一伙儿,这完全没有办法预料。
如果他们是一伙儿的,我这么说的话就是直接把自己推进火坑,再说了能开出五百万高价的老板,根本就不是我能够惹的起的。
我想了十多分钟,最最终开口,说如果万一被发现了那我们不是…
张大彪拍了下桌子道:“没有可是。干,我们就可以捞一笔,不干我们就等着身败名裂,以后想要在省城接过想都不要想,甚至有可能在全国阴行中的名声都臭了,你自己选择。”
“我…”
说了一个我字,我实在是往下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知道张大彪说的都对,可问题是到那里找一个带毛的黑煞可以蒙混过关。
黑煞不是家里养的阿猫阿狗,随随便便的上接上买一只或者是偷取一只都可以,要知道它可是邪祟,一般人想见都见不到,更别说抓来一个,还让它乖乖的听话。
“这有什么好难,黑煞只是有怨气的尸,你家的北山不就是乱葬岗吗?我就不信那里没有煞,只要找出来一个应一下不就行了。”
我被张大彪说竟无言以对,不过想到自己的名声还有自己被孙闯坑的可能,抓一个煞来应对一下也不是不行,顶多事儿被揭发了,不要薛老板的钱就是了。
当白灵儿外出回来之后,把这个想法告诉她时,她竟然乐了在空中直转圈,并说这个事情好好玩,并表示自己也要跟着去看看是怎么骗人了。
看着一人一蛇达成了交易,我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感觉世上不靠谱的事情怎么都被我遇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