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尸鼠,左右闻了并没有感觉到臭味,可能是自己被熏入味了吧,这一路提着几里路,与在茅坑里泡着没有什么区别。
“你这是跑谁家的旱厕吃屎去了?怎么弄的满身都的是臭味?”
面对张嫂这个比马寡妇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村中第二泼妇,我恨不得直接找一把改锥把她的嘴给缝起来,这是人说的话?
这种想法也只能在脑子里想一下,心平气和的沉声道:“张嫂,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呢这是?又是敲盆,又是打锅盖的,这是来我们家演戏?”心中虽然有气,但想着以后还要在这村里生活,只能把这口恶气咽了下去,好声道。
“我呸…你个小王八羔子,有爹生没娘们教的畜生,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家孩子?你今天要不给老娘说出来一个一、二、三、四来,老娘就让你脸上开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就是,青云我家对你可不薄啊,当年我可是为你缝了一件棉袄呢…”
“青云,你师傅离开了咱村,你不能昧着良心赚钱啊!这些孩子可是无辜的,你怎么能狠下心把这些孩子的魂都给拘了呢?早知道你是这样没良心的东西,我就应该让我家那口子直接把你给赶出村去……”
我:“……”
我一下子被这些人给骂懵了,以张嫂为首,以刘奶奶作为最后的总结人,所有的话,句句恶毒,语语如同刀尖插在了我的心上。
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可是为了找回那些孩子被邪祟拘禁的生魂,差点没有被尸鼠弄死了,不说感谢我就罢了,这还没有等进家门就被打骂一通,难道爹昏迷,娘出走我就该死?
本来想着回来后,挨家挨户的把这些孩子的生魂悄无声息的送回去,至于狗蛋子是不是做村里的出马完全和我没有关心。
我虽然是跟着师傅回了村,可是在吃喝一方面上都是乡里乡亲帮衬着才不至于被我那个酒鬼师傅给饿死,怎么做一个好人就这么难呢?
我黑着一张脸,巡视了在场的众人说,有事儿说事儿,别在这儿骂娘,我在村内虽然是吃百家饭长大
。,可是你们也没少收我师傅的钱,所以我不欠你们什么,在我家门口骂娘,真当我师傅不在没人制得了你们了。
“呦,小兔崽子,出了一个月的门,竟然还硬气了不是?”张嫂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接着说道:“你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你是一个灾星,刚回来两天的时间,王麻子一家死的不明不白的,现在我家孩子也是洗澡出了的事儿,你别说这事儿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家孩子在你没回来之前,一直在村东小河是洗澡,怎么你一回来就出事儿,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可别怪老娘不给你那个死鬼师傅的面子。”
尼玛,这都什么跟什么,拉不出来屎还怪地球没有引力了?
我沉着脸道:“张嫂,抓贼抓脏,抓奸抓双。王麻子是怎么死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你那这儿说道,可不要怪我把王麻子找上来与说清楚事情的原委。”
你当泼妇可以,但也不能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不是,做人怎么也得有底线。
听到我这么一说,张嫂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更是带着惊恐的神色,似乎是回想起我的本事,跟着她来讨伐其他人也都是脸色一变,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可能是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也可能是因为孩子昏迷让张嫂气的脸色通红,更是冲上前两步,完全无视了我身上的恶臭,与我的‘威胁’直接与我来的一个顶头碰。
吓得我直接后退了两步,要是我不退快就要与她“亲”上,我这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还没有与姑娘亲过嘴呢,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初吻给她。
“小兔崽子,我家孩子到现在还没有醒,狗蛋子说是你带来了邪祟。天亮之前要是魂回不来,以后就会变成傻子……”
张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