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下,就是这一举动也被山魈追的满山乱跑,还因此差点没丢了性命。至于那双猩红眼睛的主人,或许我知道一二。”
说完我看向了张大彪,道:“张哥,你感觉有没有可能是它?”
张大彪沉默了片刻,回道:“我看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它了,毕竟它也是山魈。”
见我们两个打哑谜一样的交流,徐一有些急促道:“你们在说什么?能不能说出来让我明白点。”
我苦笑了一下,“它很有可能是我和你说过的山神。”
“山神?”
“嗯!”
“当时我们初见它时,它就是全身被一团黑雾所笼罩,实际本体则是一只鬼山魈,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其实,在猩红眼睛出现的那一刹那,我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山神,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地界不可能出现两只老虎,除非两只老虎是一共一母,鬼王也是如此。
这偌大的青锋山或许还有其他鬼王的存在,但决不会在山谷这一片地界,因为这是鬼山魈的地盘,也就是山神的地盘它肯定不会允许外人前来争夺的。
听我解释完,本就脸色苍白的徐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苦笑着摇摇头,道:“看来是我不自量力了,这种级别的鬼神根本就不是我能够对付得了,我为刚才怀疑宋兄深表歉意,还请不要怪我才好。”
我笑着表示不用,山神的可怕用说的没有人会信,只有亲眼看到才会知道它到底如何可怕。
有了这个小插曲,谁都没有说话的心思,加上徐一又因为损失了纸鼠貂受伤,只能先回帐篷休息,等明天再商量是进山还是直接返回。
回了帐篷,我和张大彪,也没有过多交流,简单了说了几句话的就躺下准备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到耳边有人叫我的名字,声音不大,听起来好像在很远的地方呼唤我一样。我蒙胧的张开眼睛,就看到白灵儿飘在我枕头旁,我高兴的刚想要叫。
它把小尾巴竖在嘴前,做了一个禁声的意思,然后又指了指帐篷外意思让我出去。
看了眼熟睡的张大彪,也就没有叫他,白灵儿既然单独找我肯定有什么事儿要与我说,我穿好衣服,撩开帐篷帘就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外面竟然升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本就黑的天色,显得更加的阴沉。
夜色下的白灵儿身上散发着一股白芒,在夜色下如同灯泡一样异常的亮眼。
“灵儿,你这是去了哪儿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话音刚落,白灵儿就消失在眼前,然后就感到脑袋一痛。
“大笨蛋,你怎么又跑回来了?你知道我们把你救出去费了多大劲吗?你这一回来,我们所作的可就全都白费了。”
白灵儿说完又狠狠的敲了我两下,差点没有给我敲晕过去。
气的我伸手就想把它给抓下来,但却被它轻松的给躲了过去。
被它敲了这几下,刚才的喜悦完全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你怎么还是那么暴力?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你听我的现在什么都不要管,赶紧和那个傻大个一起离开,不然就没有机会离开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