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从里面拿出仅有的三个还能亮的狼牙手电就往回跑,将其中的两个狼牙手电递给了方慧芯,说道:“一会儿,你跟在我们后面照亮,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
方慧芯如同小鸡吃米一样,脑袋快速的上下点头。
一切准备就绪,我给张大彪身上加了一个天巧印,张大彪打头,我居中,方慧芯跟在最后面。
狼牙手电不愧于它的威名,光是我手中的一只就将洞穴内的情况照了一个大概。
只见扎纸匠正站在靠近洞口的地方,手中时不时的飞出一两个纸人协助红色纸人战斗,他召唤出来的红色纸人此时已经变得和正常人一样大小,正与一只全身上下都长满黑毛的怪物打得难解难分。
张大彪比我前了一个身位,一下子就看清楚与红色纸人争斗的东西是什么,惊讶道:“我了个去,怎么这里还有一只黑毛僵尸。”
僵尸?
我一听汗毛都竖了起来,对僵尸我实在是有一些感冒,前一些时日隋婉儿借尸还魂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下意识的将狼牙手电照了过去。
只见一只全身长满黑毛,身着现代衣服的僵尸正在与红色纸人争斗,威风凛凛的红色至人已经失去了大半个身子,败落只是迟早的事儿。
扎纸匠见狼牙手电对黑毛僵尸有用,连忙出声道:“照它的眼睛,让我喘口气。”
这时我才发现,在扎纸匠的脚下,以及堆积了一层黄纸,也不知道这家伙召唤了多少个纸人,不过看他挂在腰间的背包已经空了一小半,我估计再有几分钟,恐怕就顶不住了。
“现在怎么办?这家伙是个黑毛僵,可比厉鬼要厉害得多了。”张大彪将方慧芯手中的狼牙手电夺了过去,与我一起照射黑毛僵,逼的它怒吼连连却根本不敢上前。同时还不忘调侃一下扎纸匠,道“小白脸,你还真是够能惹事的,怎么把这个东西给找出来了?难道这是你二大爷?”
面对张大彪的调侃,扎纸匠只是冷哼一声并不回话,若不惜现在危险还没有解除,我想他都有可能与张大彪打起来。
狼牙手电的亮度很足,近距离照射可以把人的眼睛照瞎,但现在用它来对付黑毛僵是不够的,想要对付它还的用火烧才行。
“行了,张哥别闹了,趁着现在是白天它也不敢出去,我们赶紧去外面拿汽油一把火给它点了,不然等它适应了狼牙手电的光亮,就不好对付了。”
显然抬抬扛扛的活儿不适合方慧芯干,回收准备将手电交给她,让她和扎纸匠两个人一起照射黑毛僵,我和张大彪去拿汽油。
可是等我一回头却发现,方慧芯瘫软在地上已经晕了过去,心中暗骂一声“废物”然后一并夺过张大彪手中的狼牙手电扔给了扎纸匠。
“你先在这里顶着,我们去搬汽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