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
三声清脆的敲声,随后停了片刻,然后又是敲打了三下和第一次敲门并无二致。
这让我不由眉头深蹙,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节二连三有人用这种方式敲门?
如果现在是晚上我到并不会感到诧异,可是现在白天,哪有人白天早我去给他算阴命的,刚才那一次可以认为是巧合了,可是现在看来肯定是别人专门找上门来了。
张大彪也是皱了一下眉头,只不过这次没有拿出劈山刀,眼神却是看向了我,他没有说话,但我却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就是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咬牙道:“发昏挡不了死,既然人家上门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我就不心他能把我们两个怎么着了。”
张大彪点点头,只不过我们两个人先调换了位置,由我来开门,他则着拿着劈山刀隐藏在后面,准备随时动手。
我右手握着阴铁木尺隐藏在身后,左手打开门,门刚开一个缝及,我就感觉一股巨力从门外传来,差点没有把我直接给撞飞了。
张大彪一把将我扶住,手中劈山刀直指闯入之人。
闯入之人头上抱着一个盖头,全身上下都然让着黄色的泥土,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那感觉就如同从粪坑里跑出来的一样。
进来之后,还没有等我们说话‘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脑袋不停的往地上磕,发出‘砰砰’的声音,他这一手彻底给我搞米糊了。
张大彪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借此机会把手中的劈山刀收了起来,以免刚才的误会再次发生。
“你谁啊你,这不过年不过节,我可受不起你这么大的礼。”
我闪过了磕头的首位,手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是这种五体跪拜的大礼,这要是无缘无故的承受了这一礼这是要折寿的。
来人磕了几个头后,才抬头看向了我,当我看清楚帽子人的面孔时,整个人都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他这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之到底这是怎样一张脸。
脸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纹路,看起来向是纹身,可是仔细一看那根本就不是瘟神,而是好像被什么动物抓后的痕迹,特别是有一道疤痕从眼睛裂到了嘴角,肉还往外翻着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的缘故隐隐透出一丝血丝。
“宋先生,请你去救救我大哥,我求您了。”声音有些沙哑,一边说着话一边又掉头对我磕起的头。
张大彪见他没有害人的意思,皱了一下眉头,将门关上然后将他给扶持了起来。
“有话好好说,别进门就磕头。”
坐下以后,来人显得有一些谨慎,屋内虽然只有我们三个人,但依旧环顾着四周。
待他神色稍微好转一些的时候,我才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对我们有一些不乐趣。
李佐权的事儿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我们也只记得进入青锋山后,其他的事情完全忘了一个干净,若不是银行卡中的钱证明着我曾经与李佐权有过接触,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来人接我张大彪递给他的水后,打开瓶子一口气喝了一个干净,接过第二瓶喝了一半后,才回道:“我是赵得富手下,想要在县城打听你们的事儿并不是太难。”
赵得富?
这不是那个背后使扳子的土夫子吗?当时因为我偷听到了他们的秘密,还想要杀我灭口来着,怎么他会想到派人来找我?
要说赵得富这个人我对他的印象一开始还是不错的,他虽然假借着他儿子的名头骗我去村西老宅,可也正是如此让我救了张大彪一命。
现在突然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