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白灵儿从我头顶一跃而下轻松的回道:“至于她是什么身份,这我不能告诉你,若是你想知道,你可以亲自问她。”
“那还是算了吧!”
我可没有被虐的嗜好,月儿的性格比白灵儿还要古怪,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白灵儿与她相比,我都感觉白灵儿是一个乖宝宝了。
“胆小鬼。”
面对白灵儿的嘲讽,我耸耸肩,心说‘胆小鬼总比被她收拾一顿强吧’正在说话的工夫,月儿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了一眼躺在睡袋中的张大彪,然后将目光看向了我“你真是笨的够可以的,这么简单的一个小计谋都看不出来,若是再有下次,别指望我会救你。”
我被月儿的话搞的一阵火大,要说上了李佐权,我没有话说,但这还不是你说的要去救他,所以我才会上当,这事儿也不能全都怪我一个人啊。
想到这儿我直接脱口而出,“这儿也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责任好吧,若不是你让我们去救李佐权会出这么多要蛾子吗?”
我话一出口,月儿的眼睛就竖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了,况且是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了“我说的不对吗?你遇到危险第一个就跑了,把我和张大彪扔在了后面,若不是我福大命大,早就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灵儿给打断了,一双拟人的小眼睛里全是怒火,只不过这怒火不是对着月儿发的,而是对着我。
“你知道什么,要不是月儿替你拦住了山魈首领,你那里还有机会在这里说话,你真是……”
“灵儿,别说了。”月儿打断了白灵儿继续往下说,一脸平静的看着我“李佐权,确实是我让你救的,可是你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他当初给你生辰八字就问题呢?
你作为一个阴卦师,对阴魂邪祟之事儿最是熟悉不过,难道你你师傅就没有告诉过你,在森山老林阴气沉重之地,不可给阴人算命办事儿?”
听着月儿的话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这到不是因为山神而害怕,而是因为她怎么知道我阴卦门的规矩?
我阴卦一脉虽不是大门派,但也传承了千年时光,但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中道没落,门中的典籍更是损失大半。
所以从那以后门牌中的大小注意事项全都由师傅口口相传,我可以非常的确定以及肯定,师傅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传弟子。
刚才月儿所说的全是我师傅在我入门时所交的要领,她怎么可能知道。
“你到底是谁?怎么对我门牌的规矩这么清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