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康胖子的主意,随后他不紧不慢的从上面走了下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但怕他突然对我动手,所以我小心的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一个我认为安全的距离。
康胖子先是看了眼被我扔在地上的蛇皮袋子,然后才将目光转向了我。
“啧啧…没有想到,你小子身上还有防蛊的东西。”
我心中一凉,这么快就被他给发现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要说我不怕蛊那是假的,这种无声无息的手段我想没有那个风水师不怕的,因为这种手段你根本就没有办法防备,甚至都不知道蛊师是什么时候准备对你动手,简直就是防不胜防。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风水界的大师都非常讨厌蛊师的缘故,因为他们是属于蟑螂的,简直是无孔不入。
被康胖子猜到我身上有防蛊之物,心里虽然很惊,但脸上却并且表现出来。
“你说什么?防蛊之物那是什么东西?”
康胖子见我狡辩,也不做回答,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背起地上的蛇皮袋子继续往前走。
他的这一反应让我瞬间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我就是猪,连猪都不如的笨蛋,我这么一说不是承认自己身上有防蛊的东西了吗?
而且从一开始康胖子就没有打算让我去背蛇皮袋子,而是借助蛇皮袋子里的被迷晕的蛊来测试我身上是不是有防蛊的东西。
我还傻乎乎的认为康胖子在路上没有动我动手,那是我太单纯了,现在看来他不是没有动手,而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蛊虫竟然一路上没有攻击我。
看着刚才还是气喘吁吁模样的康胖子,此时变得身轻脚灵,还哼唱着小调,我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上去咬他两口。
但想着一咬一口油,也只能作罢,最关键的是这家伙看着胖,可是体能却是出奇的好,这一路上我都累的快不成形了,反而他却没有怎么样。
这让我一度怀疑他到底是真胖还是假胖,但现在不管怎么说,我是重了他的计了,让他知道我身上已经有了防蛊的东西。
看来后面的路他应该不会用蛊来害我,而他剩下唯一能够动手的手段恐怕就是那些山魈了。
当我们赶到地图所在的位置的时,已经太阳西沉,一阵阵山魈的嘶叫在在山谷中回荡,可能是有回音的缘故让我有一种漫山遍野都是山魈的感觉。
我们所在的位置的正好是一股山谷的顶端,山谷内则是住着一群山魈,在山谷的尽头有一条看起来足够四辆大车并行的山梁通往大山的深处。
康胖子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神色显得有一些激动,当他看我正在望着他的时候,收起了激动的神色咳嗽了一声道:“山魈的的数量比我想象的要多,我手中的这些蛊虫不够他们他们啃食的,我还需要召唤更多的蛊虫。”说完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直接掏出波浪鼓就摇了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