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小兔崽子这是诚心的来坏事儿的是不是?”
我被骂的莫名其妙,刚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旁边的张大彪开口回道“老东西,怎么刚才不把你的脑袋给砍下来?让你嘴欠,活该啊你。”
“你…”
康胖子还想要说什么,就被方牛鼻子给拦了下来“赶紧坐下,忘记刚才的教训了?”
康胖子脸上明显带着不服的神色,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两声什么,才愤恨的坐在椅子上。
本以为坐在主位上已经睡着了的李佐权突然张开了眼睛,脸色平静的看着我“小友,你说你有位师姐前来,不知你的师姐是那位。”
一听这话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方牛鼻子在这儿,被砍断手指的康胖子也在这儿,他们不可能不说大门外的事儿才是,怎么现在突然问起了我师姐是谁?
想着刚才李坚的表情,恐怕他们已经知道外面的那个女人不是我师姐,她的身份想来应该不一般才是。
我咳嗽了一声,清了一下嗓子“我师姐在来的路上车子抛锚了,叫了维修队把车拖了回去,我来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不能来了,让我自己小心一点。这不还没有来得及与李老说吗?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我的话让李佐权脸皮抽搐了一下,就坐在他旁边的方牛鼻子也是脸色阴沉了不少。
康胖子最是沉不住起,我话一说完,就跳了出来“你放屁,你们阴卦一门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女子算命,你那里有什么师姐?”
对这一点我倒是不怎么清楚,从来也没有问过师傅,也没有见过其他师兄弟,但我阴卦一门到底如何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划脚吧?
我冷笑的看着康胖子“我阴卦一门口出什么人才还需要向你报备不成?你这么牛你怎么不上天呢?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有心情调戏小姑娘,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
话音一落,康胖子顿时暴跳如雷“小兔崽子,老子今天被鬼欺负,还能被你给欺负了,就算是不要这条命,也tm的要弄死你。”说着站起来就准备动手。
啪——
放牛鼻子直接了康胖子一嘴巴,脸上带着怒火“少了两根手指还不够吗?难道真的要把命给搭进去?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被打了一嘴巴的康胖子,脸上神情虽有不甘,但也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只不过给了我一个有你好看的眼色。
“小友,如果说你真有师姐想要去探险老夫欢迎,不过她却不可以去。”
我刚想问为什么她不能去时,外面传来了问题少女的声音。
“为什么我就不能去?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别怪我把你这破宅院给拆了。”
看着她嚣张跋扈的样子,我脑海中升起了一个问题,她是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