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张大彪佩服的眼神下,我说出了看阴卦的规矩,这让方牛鼻子气的直吹胡子瞪眼的,就连李佐权也是有一些看不下去,警告我不要太过分了。
我则是一副无所谓态度“李老你到底要帮那边?你找我之前,难道不知道我的本事,还是没有见识过?要不你把我在这儿干的事儿都说一说?”
李佐权阴沉着脸,冷哼一声“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说出来还不够丢人的呢!”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对方牛鼻子说道“方道长,可以开始了。”
方牛鼻子点点头,讨要了笔墨,随后在宣纸上写出了一个人名和生辰八字。
“方道长,这一手飞白比之以前还要轻灵飘逸,已然是书法大家了。”
接我宣纸后,我也不得不夸赞一声写的一手好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字体,但看起来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漂亮。
但我却诚心的想要恶心他,鄙意的看了一眼为方牛鼻子吹嘘的那个中年人,我冷哼一声“写的什么破东西跟鬼画符一样。”
“你…”
那个中年人站起身就想我和理论,但却被方牛鼻子给拉住了“无妨,好坏自知。”
“陈韵诗,女,乙酉年,壬午月,戊辰日。”
掐指盘算了一下,心中有一些奇怪,这是一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姑娘,怎么这么年轻就死了,心中虽然对她死的有一些遗憾,但还是拿出铁碗和通冥古钱。
净手,拜了祖师,以“六爻”卦起手。
六枚通冥古钱,被我抛在半空之中,随后落入了铁碗之中,本应落入碗中就现阴阳的六枚通冥古钱,此时竟然滴溜溜的在铁碗中旋转了起来,一个个就好像是一个陀螺。
随着因为六枚通冥古钱的转动,整个铁碗都跟着振动了起来,紧接着六枚古钱就如同子弹一样在碗中炸了出来,其中有一枚更是直面射向我的,我一歪头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场景让其他人都站了起来,就连坐在轮椅上李佐权都伸长了脖子,似乎感觉有一些不可思议。
我摸了一下左脸,手上黏呼呼全是鲜血。
“我太阳你个死道士,你他玛的敢跟我玩阴的。”
我话音未落,一拳就砸向了方牛鼻子,他也被眼前炸飞的通冥古钱给弄的愣了一下,所以我这一拳直接砸在了他的鼻子,瞬间他的鼻血就流了出来。
“小兔崽子,你找死。”
还没有等方牛鼻子有什么反应,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则是一声咆哮,对我就挥舞起了拳头。
一旁的张大彪见此,劈山刀瞬间抽出,对着打我的拳头就挥了过去。
这时方牛鼻子也反应了过,连忙拉着那个中年人往后退,同时张大彪的劈山刀也已经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瞬间桌子被分成了两半。
要是牛鼻子反应慢一连,不拉那个中年人一下,分家的就不是桌子了,而是中年人的胳膊。
见此,中年人直接从腰间抽出了一个小波浪鼓一样的东西,眼看大战一触即发。
李佐权暴怒的声音,瞬间在会客大厅响起。
“都给我住手。”
张大彪的劈山刀指着那个中年人,而我也怒目而视的看着方牛鼻子。
那个中年人也拿着波浪鼓指着张大彪,有一些不服气的说道“李老,是他们先动的手,没有那个本事就别出来混,现在出糗了竟然想祸水东引,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方牛鼻子没有说话,也不擦鼻子上的血迹,只是目光冰冷的看着我,仿佛在等我给他一个解释。
李佐权被李坚推到了我们两方人的中间,声音显得有一些生气,“先把你们手中的家伙都给我放下,我不想还没有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