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憋屈啊,我们只是…”。
“行了,别说了。再乱说,不等李少找你麻烦,老子先死你。”
过了一会儿。
“三哥,为什么非得把他找回来啊!大哥找的那古尸可是比先前我们找到的那一具还要好,干什么非得要她呢?”
“二麻子,你当我说话是放屁了?我都说了,再问弄死你。”
“三哥,我就是不服,大哥就那么死了,你是真的下的去手,你就把我弄死。”
“你…哎,怎么就摊上你这样的二百五的兄弟了?”
对三哥的喝骂,二麻子显然已经习惯了,厚着脸皮追问“三哥,你就说说呗。”
三哥现在是一个小心的人物,在说话的时候还特意往周围看了几眼,特别是我与张大彪这个桌,更是盯了许久不言语。
直到我认为麻子认出我了后,他才开口出声。
“这儿,也不能全都怪大哥。”说着那个叫三哥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要怪都怪那个宋青云的憋孙。”
听到有人提到我的名字,张大彪就准备回头,但被我用喝酒给拦了下来,并给他使以眼色,让他别冲动。
好在,那一桌土夫子并没有注意到我与张大彪的小动作。
二麻子将手中的酒杯往桌子砸“宋青云?就是大哥请看尸的王八犊子?”
看着有引起了周围人的目光,那个叫三哥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二麻子,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特玛的再这样,我就不说了。”
二麻子冷笑一声,环顾了一圈四周“嘿,三哥你继续说,这边大部分都是死倒,就算被他们听去了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哎,我也不愿意说你,今天我们只要看着那小子,是不是进了王府,剩下的就与我们没有关系了。行了不说了,来我们喝酒。”
后面的话都是一些荤子,与想要探听的消息一点都没有关系。
张大彪对斜眼看了他们几个人一眼,要不是感觉这里不是地方,我估计都得收拾他们一顿。
“老弟,这就是你要知道的消息?”
我苦笑了一下,“我可没有被别人指着鼻子骂的嗜好,但听他们的意思,很希望我进入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要说我进不进王府,与那么一点关系都没有,阴竹林的位置在王府的后面,仅挨着青锋山,难道我不进王府,难道还进不了阴竹林了?
就在我琢磨着已经没有什么可听的消息,打算离开的时候。
门口传来一阵吵闹。
一队十人府兵在一个脸上带有胡须的壮汉带领下冲了进来。
“掌柜的有没有看到这个人?”说着把手中的画卷展开,上面画着一个人的画像。
张大彪眼睛比较尖,只是扫了一眼就惊讶道“那不是你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