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它们的存在,它们就好像离家出走的孩子一样,跑了一个无影无踪。
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勉强可以活动一下手臂。
我打开围在床上的帷帐,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铜镜,旁边还有一只象牙梳子,一个玲珑剔透的八宝檀木胭脂与梳子并列而放。
在桌子上旁则是摆着一个木制三角架,上面还有一个铜盆,远一些的位置则是一座青铜烛台,上面燃着黄豆大小的烛光,照着周围的一切。
看着屋内的摆设,不由让我的有一些傻眼。
屋内的摆设无不透露着古朴的味道,很明显这不是末路村,因为没有人家会用铜盆盛水洗脸,也不会用蜡烛照明。
这里的一切就和电视里看到的古代大家闺秀的闺房一样,难道救我的人是一个女人的,我还被她带到了闺房里?
“吱!”
就在我感觉到纳闷的时候,突然传来开门声。
我连忙将帷幕放下,假装昏迷不醒,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把我带到了这里?
既然有人把我弄到这里,就说明把我弄到这里的人暂时是不想让我死,但处在陌生的环境,也不确定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能假装继续昏迷,先看看情况再说。
刚躺下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接着眼前一亮帷帐就被人给撩开了。
我将眼睛迷成了一条缝,借着微光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看到她的装扮后,我的心里都停跳的半拍,害的我差点没有直接跳起来。
“五格格?”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不仅没有杀我,而且还把我给抬回了她的闺房?
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此时的五格格,完全变了一幅模样,一双本来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眼眸变成两块黑宝石,与刚才她相比完全是两个人。
将幔帐移开后,她并没有着急离开。
反而轻身坐在了床前,半侧着脸的她露出了洁白的耳垂。
怕她发现我已经醒了,所以我只能又把眼睛闭上继续装“昏迷”但耳朵却是支棱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开口说道:“你不应该来的。”
我虽然闭着眼睛,但却可以感觉到她是看着我说的。
心中也不由的奇怪了起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该来?
“你知道吗?在我看到你前来赶赴十年之约的时候我很高兴,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可你又说不知道约定是什么,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听着她带有哀怨的语气,我好悬没有直接坐起来。
这什么情况?
刚才她明明是一个暴走女王,怎么瞬间变成了深闺怨妇,这转变是不是有点大,而且这转变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