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不是这里?不应该啊,难道是我算错了?”
与张大彪打了一个招呼后,我拿着铁锹还有一把尖镐直接去了后院,去找另外两个位置
随后我找到了牵绊线位,这次上面没有摆放水缸,而是摆了一块将近一人高的石碑,上面刻的字已经模糊不清,一看就知道是很久远的东西。
从旁边搬过来几块石头,用尖镐作为杠杆,费了好大劲才将石碑给掀开。
这一次挖起来比较费劲,但也不敢用高头来刨,怕砸碎了藏有孙闯英魄的媒介,要是把媒介给砸碎了就相当于我直接把他的英魄给杀了,这个因果我可不想背。
几乎把石碑压的地方都挖了一个遍,才在靠近内的位置挖出了一个石头做的盒子。
一开始我还没有看出来是什么,可是当把上面的泥土都打扫干净后,才看出来竟然是一口小石棺,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尝试着推了一下棺盖,没想到一下子就给拉开了。
棺材内有一个用稻草扎的草人,在草人脸的位置有一张黄裱纸,上面画者人的五官,同时还有孙闯的名字。
我小心的将草人从里面拿了出来,用孙闯的头发一试果然有反应。
“终于找到了。”
我将包有孙闯头发的招魂符往上面一贴,顿时感到一股微弱的气机从草人上飘进了招魂符了。
这时写有“孙闯”的篆字红光一闪,突然烧了起来,这让我的心不由的往下一沉。
在来此之前,我一直抱着侥幸的以为孙闯的英魄很有可能是被邪祟给拘走了,因为风水师是不会向普通人动手的。
就算有人得罪了风水师,风水师顶多也就是施展一个小术法让得罪他的人破点小财罢了,从未听说过有人敢用拘魄的手段。
因为拘魄违背天理,到了老年容易遇出现五弊三缺,所以风水师一般都是干自己本职的伙计,以此来积攒阴德。
现在看来事情可能要比我想的要复杂的多。
我将装有孙闯英魄的招魂符贴身放好,然后回前院找张大彪,好把这事儿告诉他。
刚走到门廊,就看到张大彪往我这边跑。
“张大哥,你这是…”
张大彪没有说话,一把将跨出一步的我又给推了回来,前后院中间的大门给关了起来,又放下了门闩。
还没有等我继续问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道阴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们这帮废物饭桶,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王军的声音明显带着颤音,“这…这个也不能全怪我们啊!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跑这里来的。”
“他们一共几个人?”
“两个。”
“另外一个呢?去后院了。”
阴冷的声音显得有一点急,“该死的,赶紧给我把他们找出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