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这家伙招待我啊!”
我拿手电往树下一照。
“老鬼?”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从槐树后面的走出来的人会是他,带他被我说出来动了鬼骨之后,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就走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从出了门,你就跟着我们,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大彪手中再次多出两颗透骨钉,目光死死的盯着老鬼。
我一听,也不由的将手中的柳树条握紧,准备随时出手,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感受到老鬼的存在。
“咳咳……我不是说过了,我有事儿求你们,你们让我去村西老宅走一趟,我这刚回来就看到你们出发了,这紧赶慢赶的才赶到。”老鬼一脸无奈的解释道。
我一听,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我们走的又不是很快,你怎么不开口叫我们?”
“我说你是不是傻?现在已经快天亮了,鸡一叫我就必须得回去,要不是末路村这地方天气怪,你认为我能出现在你面前?”
我被老鬼的话说的脸色通红,实在是忘记了阴物只能在夜晚出来活动,只要鸡鸣三次后不离开,就会被阳气所伤,轻则道行受损,重则直接魂飞魄散。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走的时候连一招呼都不打,你怎么不说呢?明摆着你这是不需要我帮忙了,转身离开了吗!”
老鬼尴尬的一笑,“我那不是着急帮你打探村西老宅的消息去了吗!你能看出我动过鬼骨,我就知道你是人中龙凤肯定是我要找的人。”
对老鬼这种带有吹捧的解释,听着虽然舒服,但他的说的话,我是一点都不信。
“你都打探到了一些什么消息,说出来听听,要是有用的话,或许我还可以考虑帮你一下。”
这是我关心的问题,若是五王爷不在的话,直接拿走孙闯的英魄就好,若是他再的话,恐怕就要费一番手脚了。
“小伙子,我跟你说,那里也就是我能去,要是换了一个人去,那就回不来了。”
我一听不由的紧张了起来,“你是说,五王爷真的住在那里?”
老鬼愣了一下,“什么五王爷六王爷的,那里根本就没有鬼,而是有人。”
“有人,不知道,那里有一个老头很厉害,我还没有等进入院内就被他给发现了,这不还受了伤。”说着老鬼撸起来袖子,一道泛着红光的伤口正冒着黑烟。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老鬼摇摇头,“那老头厉害的很,能跑出来算我命大,那里还有心情看是什么人。”
这我就奇怪了,那里不是被五王爷给占据了,什么搬到那里去了?
要知道现在的村西老宅,根本就不适合活人居住,因为杀扣位被遮挡,住人的话有损寿命,时间一长必死无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