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东西?”
王富贵把头摇的如同波浪鼓一样,“这个绝对没有,我问过他们了,怕他们骗我因此还动了手。”
“那不应该啊,你们怎么说都算是做了一件积阴德的好事,就算是拿了里面的一点东西,尸主也不会计较的,怎么还死了人呢?”眼睛一转,老财迷继续问道:“你确定谁都没有拿里面的东西?”
“这…你要是不相信,我把他们都给叫过来,你问问就知道了。”
没有等老财迷说话,王富贵就让在围观的村民把那些上山抬棺的全都叫过来。
看着稀稀拉拉的十几个人,王富贵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赵瘸子呢?他人去那儿了?”
“被你打了几巴掌后,直接拿着行李走了,也没有跟我们说那儿,已经排人去他家找了。”
王富贵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做的有一些过头,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去赔礼道歉,把这些事儿处理完了,再去道歉也不迟。
“老财迷,人都来了,就少了一个赵瘸子。”
别看老财迷看起来像是一个农民,可是心思却比王富贵要活跃的多,这些人目光虽然清澈,可当与他们对视的时候,眼神总是有一些不自觉的闪躲。
对此老财迷心迷着眼睛,说道:“嗯,他们果然是没有骗你,今天晚上我留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再作怪。”
有了老财迷的话,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将其他人都赶走以后,老财迷将王富贵给留了下来。
“干什么?”
老财迷叹了一口道:“王村长,你们村的事儿恐怕我无能为力!”
王富贵一听,差点没有直接跳起来,“老财迷,我知道你喜欢钱,可是村里刚刚遭了灾,给你的那些钱已经是我大部分的家当了,你再要加钱是不是太黑了?”
老财迷脸上带则黑线,阴沉的快要嘀出水来,“我就那么认钱吗?我告诉你,这些人脸上都带着黑气,全都活不过三天。”
“活…活儿不过三天?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哼,我哪有心情与你开玩笑,这些人脸上都带着黑气,隐隐有一股死意,这明显是招惹了邪祟,今天晚上恐怕还要有人丧命。”
王富贵一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这可怎么办?”
如果说到现在都不明白这些人因为抬棺材而引火烧身的,那王富贵白活这么多年了,这事儿还是因为他而起,要不是他安排人把棺材抬到后山,恐怕也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
扑楞一下,王富贵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抓住老财迷的袖子。
“你一定要救救他们,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