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或是香皂,身上有香味有什么特别的?
更何况孙闯本来就是一个“体面”且要面子的人,突然遇到了糟心事儿,多洗一会儿澡,身上带着一股香味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不是挑拨离间吗?
张大彪神色带着一丝怪异的看着我,“你真的是风水师?”
他这话人我顿时感觉到无语,竟开始怀疑我的本事来了?
开什么玩笑,这十年之中,我可是从来都不偷懒。一是不想让师罚我,二也是为了从师傅那里赚一点零花钱。
“这有什么怀疑的,我跟我师傅学了十年,师傅的本事,我学十成十,这还有假,十年之中三千七百六十二卦从未出过错。”
面对我的“愤怒”张大彪神色依旧坦然,吸了一口烟后,说道:“那你家中应该是烧香拜祖师啊,怎么可能连香的味道都闻不到?”
张大彪的话让我一愣。
烧香?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皱了一下眉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还真是有那么一点“香”味。
那种味道有一种像是艾草被点燃了,其中又夹杂着股檀香的味道,味道很淡,其中夹杂着一股有一些刺鼻臭味,所以也没有在意。
“闻是闻到了。这末路村会风水的可不只是我一个,还有很多比我高明的风水大师,路过后沾染了一些香的味道,也不是不可能。”
“香味可不是那么好沾染上的,只有长时间在一个地方,身上才会沾染上这股味道。或许孙闯本身没有问题,但这三天时间让他身上沾染了那股香味,这就有问题了。”
看我思索的神色,张大彪接着说道:“你不要忘记了,刚刚他听到了方慧芯三个字,直接晕了过去。”
张大彪特别在“晕”字上加重了语气,仿佛已经认定了孙闯是假装晕的。
“你是说他假装的?”
我离开房间时,可是看到孙闯的手指动了一下,还真有一点假装晕的感觉。
“很有这个可能,他或许身上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还会被人监视了不成?”
“他身上少了一魄。”
我诧异的看着张大彪,“少了一魄?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话一出口,就感觉自己比猪还要笨。
我学的是阴卦,只针对阴物,阴事儿,对活人身上多什么少什么,根本没有研究,就算是想研究也不敢。
学阴卦前,师傅告诫我无数次,所学阴卦不可以给活人看相,如若破解直接将我赶出师门,至于我父亲是死是活他也不再管了,所以对孙闯身上到底是少了什么,我还真没有看出来。
“他应该是被那个女人给拘走了一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