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专门引你出去?”我皱着眉头停了一下说道。
张大彪点点头,又点燃一只烟说道:“有这个可能。在山野间狐狸奔跑的速度我是追不上,但是那只狐狸却是跑跑停停,直到它把我引进了青锋山后,它转身消失不见。
我发现这一点后,就准备转身离开。却发现周围竟然起雾,同时我也感觉身体发软视线变得模糊。在我晕倒前,我看到了一双绣花鞋出现在我眼前,同时那个狐狸也站在她的身边。至于后面的事情,你都清楚了。”
听完张大彪的陈述我不由的陷入了深思之中。
狐狸?
女人?
一只通灵的狐狸,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东北的出马仙或者是别人供养的保家仙。
可是这不是东北,而是南方的。
出马仙是传自东北满族的萨满教,一直以来都在东北地界活动,甚少有出马仙离开东北。
就算是偶尔有出马弟子前来南方,也都是只身前来出马仙从不踏出东北半步。
“张大哥,你感觉那只狐狸有没有可能是东北的出马仙?”
张大彪皱了一下眉头,“我走的是阳功道的,以武力镇邪祟,还真感觉不出来那只狐狸是不是出马仙,不过那只狐狸给我感觉有一点像人。”
这就对了,那只狐狸无疑就是出马仙。
因为它们借助出马弟子来修行,长时间与人接触,时间长了自然有一点像人。
同时我心中又有一个疑惑,出马仙不是只能在东北地界吗?怎么还跑到了南方了?
风水界中的事儿我可是从师傅口中听过,那就是南茅山,北出马风水。
也就是南方有风水上的事儿,都是找会道法的风水师或是茅山的师傅。
北方则是找出马仙,也就是出马弟子。
这倒不是有明文规定,或是北方没有风水师,只是因为南方道法比较盛行,茅山也坐落于此,而北方则是出马仙的地盘,多盘踞于此。
至于我师傅为什么能在北方混的风生水起,就不知道了。
“你看清那个女人谁了吗?”
“没有。不过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说道这里张大彪停了一下,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对,有一股香味。”
我眼神古怪的看着张大彪,“什么香味?”
可能是我表现的太明显,张大彪我脑门拍了一下,“想什么呢?我说的是香味不是你想的那个香,而是烧的香股味道。”
我皱了一下眉头,烧香的味道?
香可不是随便都能烧的,而且身上能够带有“香”味的人,肯定是长时间处在烧香的环境,不然身上也不能带有“香”味。
我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
“难道是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