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像一只等待破茧裂变的蝶,一旦给它机会,让它和其他男尸耦合,后果将不堪设想。
刚才,那力量想操控我的路数,和昨晚隋婉儿如出一辙,就想封住我的口,让它得偿所愿。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
真当我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我虽然主修阴卦,但克邪制祟的普通玄术还是懂一些。
而且我在卜卦时算到,棺中女尸虽然未来会很强大,但现在却不成气候。
只要破了它现在的阴结,顿时就能让它大受重创。
吱呀呀——
棺盖与棺木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三次掌推过后,棺盖“咣当”一声跌落,露出躺在里面的女尸来。
但见它和女方妈妈颇有几分神似,但却更加年轻,看着只有二十刚出头。
而且身形苗条,皮肤细嫩,实在是不多见的美人。
棺中景象呈在眼前时,我一手勾住兜里的小瓶,再将一滴牛眼泪涂抹在了眉心,仔细向它望去。
这瓶牛眼泪是师傅的存货,取自黄牛临死时流淌的眼泪。
黄牛一生耿直、任劳任怨,无论因何而死,在濒死之时都能感动阴阳,为它开启一条洞穿阴阳的路。
而活人涂抹牛眼泪,就可以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嘶——
这一望不打紧,我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呼侥幸,心说这节骨眼卡的刚刚好啊。
我要是再慢一步,或者道行浅些被它蒙混过去,让它和男尸合了葬,那可真罪孽大了。
阴阳眼所见,体态丰盈、端庄美丽的女尸,已经开始出现异变。
殷红的嘴角被上下撑开一些,从左右各露出一根青黑色的尖头。
这是尸变为僵尸的征兆,它已有两颗牙蜕变成了僵尸獠牙!
在它光洁的面庞以及白嫩的脖颈上,出现一圈如丝如絮的白毛,正是尸毛。
它将要蜕变成白毛尸!
我这趟出门并非全无准备,艾草、雄鸡血等,我可是随身带着的。
在看出女尸的这些门道,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再掏出一袋雄鸡血,哗的一下洒在它身上。
耳后传来女方妈妈极为愤怒震惊的尖叫声,“你们特妈的搞什么名堂?我女儿的尸体,岂容你们这样侮辱?”
“孙闯、孙闯,你特妈这个鳖孙儿!你和这小贼串通好了,想坑我?”
孙闯满脸畏惧,赶紧连连道歉“方姐,咱在道上混了这些年,你看咱是那样的人儿嘛!”
“喂喂,青云,你特么别再折腾啦!赶紧给我收手!”
我冷笑一声,转身看向孙闯等人,说道:“你们到底受了谁的蛊惑,非得给一只僵尸配冥婚?想要助纣为虐?”
“快过来看,看看这棺木中,究竟躺着什么?”
我话刚一说完,双方父母以及孙闯不仅没有上前打探,反而不约而同后退了几步。
满眼的不可思议以及畏惧之色。
他们齐刷刷的看向我身后棺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