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姐姐以前虽然也过的清苦,可她人好,周边之人也愿意帮她,可自从她恶媳妇进门后,根本不许别人随意踏入她的家门,更别提是帮阿花姐姐了,家里大大小小的琐事,全指望阿花姐姐一人,又加上吃不饱,阿花姐姐本就孱弱的身子,变得更差了,活干的慢,或是钱挣得少,儿媳非打即骂,甚至是连残渣剩饭倒给狗吃,也不给她吃……”另一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邻居,愤声指责道:“……阿花姐姐这两年得日子,说难听话,过的简直是猪狗不如,我们这些邻居实在看不下去,私下里偷拿点东西,给阿花姐姐吃,可她那恶儿媳一旦发现,就对我们这些邻居一阵臭骂,我们若是还嘴,她就痛打阿花姐姐,吓得我们这些邻居,日后再也不敢,随意拿东西给阿花姐姐吃了,生怕她被她那个恶儿媳失手打死……”
“说起来最可恨的就是阿花那没用的儿子,看到自己母亲受苦,非但不帮自己的母亲,还躲在一旁偷看,完全放任自己媳妇的恶行,早知他如此没有良心,阿花当年就应该在她相公去世后,直接抛弃他,让他活生生的饿死得了!”里正鄙夷望了眼,跪在尸首旁的年轻男子:“有这种恶毒儿媳和没良心的儿子,阿花会选择服你要自尽,完全不让人意外,也许对于她来说,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
“你们胡说八道,我们怎么可能会虐待母亲!”自始至终都在哭泣,未有言语的年轻女子,突然大声反驳。
里正冷笑一声:“我们是不是胡说八道,去府衙走一趟,大人自会查的一清二楚!”
“阿花妹妹的尸首就在这儿,她都瘦成什么样了,相信在场之人有目共睹,你们说没有虐待,谁信啊?”年约五十岁的妇人呸声道。
年约四十岁左右的邻居不落人后,恶狠狠道:“你们还有脸来这儿,让人家卖农药的偿命?依我看,最该偿命的就是你们两口子;阿花姐姐若是在天有灵有知,说不定还要感谢人家卖农药之人,让她解脱了呢!”
年轻女子被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指控,清秀的面容稍稍有些扭曲:“我们自家事,关你们这些外人什么关系?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通通给我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放肆!”周大人厉呵:“本官与祇王妃还在这儿,还轮不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年轻女子呼吸一滞,明显气不顺的用力推搡一下自己的相公,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周大人眼睑微眯:“来人!把这名刁妇给本官拖走!”
“是!”应声的同时,两名官差不由分说上前,粗鲁的将年轻女子自地面上拽起。
年轻女子下意识骂道:“你个狗、娘养的,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抓我?快放开……”
‘啪!’
她话音未落,官差一耳光重重甩在她的脸颊之上,将她脸颊甩歪了的同时,唇角还渗出了血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