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睁大了眼睛看着爸爸,紧张的问道:“爸爸,你的脸好红呀,是不是也发烧了?”
严柏:“……”
见儿子站在炕沿上,踮脚伸出小手摸向他的额头,严柏偏头躲开,伸手抱起儿子道:“爸爸没有发烧,是刚刚被热水熏的。”
“真的吗?”
“真的。”
“哇哇哇——”
男娃醒了,却踢不开压在身上的被子,不高兴的张口啼哭。
女娃被吵醒,跟着啼哭起来。
于是,屋里响起了二重奏。
父子俩对视一眼,一齐转身去哄两小的。
但男娃的起床气很大,根本不给爸爸和哥哥面子,扯着嗓子嚎,女娃也被带着啼哭不休。
就在父子俩手忙脚乱之时,房门被推开,田宁赶了过来:“南南和西西怎么哭了?到妈妈怀里来。”
她赶来的匆忙,脸上的水还未擦干,吸足了水的肌肤吹弹可破,还有热气熏出来的绯红,若春日的桃花,灼灼其华。
严柏的目光定在田宁脸上挪不开,直到男娃白胖胖的脚丫子踹中了他的下巴,他才醒神别开视线,又压制住男娃乱蹬的脚丫子道:“你的身体还没养好,两小的我来照看就好,前几天也是我照看他们。”
田宁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南南的嗓子都快哭哑了,你这照顾……算了,赶紧给我吧。”
她伸手从严柏手下抱走男娃,奇异的是,男娃立时不哭了,伸出小胖手抱紧了她的脖子,又冲着爸爸吹了个鼻涕泡泡。
严柏:“……”
他默默拿来帕子,捏了下男娃的小鼻子,男娃啊了一声。
“怎么了?”田宁扭头询问。
严柏将男娃的鼻子擦干净,收起帕子摇头道:“没事,我去给他们冲奶粉。”
等到严柏冲好奶粉回到东屋,发现两小的在田宁和东东的逗弄下,咯咯欢笑,这情景与前几天他带娃时截然不同。
他的目光不由得又移到田宁脸上。
察觉到他的注视,田宁不由得羞恼,转头瞪他:“冲好了就拿来呀,南南和西西都饿了。”
严柏嗯了一声,走到炕边,递给她一杯奶粉:“你先喝一杯,你的身体需要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