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死的是别人!”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奇怪奇怪!你受了死人的内伤,难道是死人将你击伤不成?”白胡子老翁问道。
“既然是死人又怎能将我击伤?”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我是说,那个死人在活着的时候将你击伤然后你又将他杀死了,是这样吗?”白胡子老翁问道。
“不对不对,你说的一点都不对。”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那是为何?”白胡子老翁问道。
“死的人是我的亲人!”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哦,我知道了,是你的亲人死了,然后你的内心很受伤,这才导致你感到很冷,对不对?”白胡子老翁说道。
“你说对了!”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那敢问是谁死了呢?”白胡子老翁不解。
“死的人是我的儿子。”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白胡子老翁说道。
“你的儿子是怎么死的?”白胡子老翁问道。
“被人所杀!”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你儿子多大?又为何被人所杀?”白胡子老翁问道。
“我儿子死的时候才二十岁,他死的好惨,连一块碎肉都找不见了!”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我看你也就二十出头,又何来的这么大的儿子?而且我看你眉宇之间并无半点悲伤之色,你不会是在这里与我说瞎话吧?”白胡子老翁问道。
“谁会将自己儿子的生死说成瞎话。我悲伤与否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报仇!”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这么说你已经知道是谁杀死你儿子的了?”白胡子老翁问道。
“当然知道!”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他是谁?又在哪?”白胡子老翁说道。
“近在眼前!”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哦?这么说杀死你儿子的人是我?”白胡子老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
“不对!我昨日杀死的人是一个煮水卖茶的中年店家啊!难不成他就是你儿子?”白胡子老翁接着问道。
“没错,他就是我的儿子!”赤裸着上身的人说道。
“这可真是黑白颠倒日月无光说起话来比咬舌头还费劲的鸟鸟虫子的!当爹的看起来年轻的很,当儿子的看起来却很老,真是奇怪!”白胡子老翁说道。
“我真的很冷,你死之前能否将桌上的热水分给我一碗来喝,也好让我暖暖身子!”赤裸着上身的人接着说道。
“热水的确是能解你一时之冷,不过现在却不管用了!”老翁说道。
“为何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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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着上身的人问道。
“因为你杀气太重,这壶水已经被你的杀气浸凉了,所以将它给你你也不能取暖了。”老翁说道。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了!”赤裸着上身的人说完便准备对白胡子老翁动手。
“等等,我还不想死,我连猪腿肉还没有吃够,所以还不能死!”白胡子老翁说道。
“想不想死可由不得你!”赤裸着上身的人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真快!”白胡子老翁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什么真快?”赤裸着上身的人问道。
“当然是肉来的真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翁说完又大笑了起来。
这时,只见店小二双肩扛着两串用麻绳栓裹的猪腿进了屋。
“客官怎么不坐下歇息?您是住店还是用饭?您冷不冷,如不嫌弃小人还有一件衣服,用不用给您拿来?”店小二见客栈里来了新人连忙说道。
“他不住店,也不吃饭,他是来看我的,一会就走。留下一只猪腿给我,其余的拿到后厨去吧,对了,再再烧一壶开水给我,我桌上的这壶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