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站也站不起来了。
“好厉害的刀!”众人大惊。
许南烛收刀重新坐了回去,手指轻敲桌面,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为首大汉当即扑通一声跪下了,哭喊道:“大爷,我真没钱。”
老板娘气冲冲的一路小跑了出来,瞧着院里大大小小几十张桌子被弄得七零八落,小二也是打的鼻青脸肿,暴怒道:“谁干的?”
紧接着许南烛耳朵一疼,就听见老板娘质问的声音响起:“是不是你?”
大汉们见状急忙勉力站了起来,一个个扶着彼此的跑了出去。
许南烛满脸通红抬手欲拦,可耳朵一阵剧痛,当即怒而摸刀,可却被老板娘随手给拍了下去,右臂顿时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任由她牵着走。
穆玄竹拿起一根筷子,快速丢掷了出去。
老板娘随意伸出食指一弹,那筷子便改变了方向刺入了一旁木墩中,入木三分。
得到喘息的许南烛赶紧一个跨步闪身躲了出去,怒骂道:“老子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咋不分青红皂白呢?”
老板娘掐着腰,眯着眼睛,皱了皱眉道:“拔刀相助?姑奶奶还得感激你呗?”
许南烛揉了揉略微有些发麻的右臂,急忙抱手:“大恩不言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我着急赶路,还望后会无期!”
赶紧拽起一旁还在发愣的傻妮,便是朝着门口跑去,突然一支白皙的胳膊出现在眼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许南烛抬头,看到了老板娘那妩媚的笑脸,她慵懒的将手下移,懒洋洋慢悠悠的做了个抓取的动作。
老板娘勾唇一笑,“怎么不走了,不是急着赶路嘛?”
瞧着她那只白皙透红的玉手都快贴到裤裆了,哪里还敢真往前走,深吸了口气露出个笑脸,撒娇卖俏道:“姐姐,你看我这不也是好心办了坏事嘛。”
穆玄竹冷哼一声,甩开被牵着的手,说了句‘车上等你’便扬长而去。
老板娘伸手搂着他的腰,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脸,摊开手掌道:“看在你生的俊俏又会说话的份上,二百两银子!”
许南烛嘴角一抽,心中暗骂了一句,嫩娘勒,这几个破桌子能值二百两银子?
见软的不行索性直接后撤一步,拔出鸣鸿刀怒道:“今个小爷要走你还能拦得住我!”
老板娘掩唇轻笑出声,下一秒身形一闪,直接反手握在刀柄上用力一夺便抢了过去。
许南烛不服气的踏步猛追,挥出一拳直冲面门而去。
老板娘右手拖刀用侧面一挡,便是抬起一脚踹了过去,后者直接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许南烛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鸣鸿刀飞射而来,噌的一声入了刀鞘,抬头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自己跟前。
老板娘抬手抚上胸口,一副心疼模样,柔声道:“疼了吧,不要在姐姐面前耍刀,我玩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小乞丐鼻青脸肿的从堂屋里走出来,瞧着这一幕刚要转身跑便是被一只玉手按住了肩膀,这一次许南烛到是看清楚了老板娘精妙的身法,心说怪不得一位妇道人家敢在荒郊野地开酒馆,当真有两把刷子。
望着比自己还要凄惨的小乞丐,许南烛不由投过去一个同情的目光,怎奈同是天涯沦落人谁也帮不得谁。
老板娘如拎着两个小鸡仔般轻松的将两人扔到地上,拍拍手掐腰,魅笑道:“没钱好说,留下来给姑奶奶刷盘子。”
天色渐暗,许南烛和小乞丐被扣押在了厨房卖力的刷着盘子,这小小一家酒馆连个内院都没有,也不知哪来的这些盘子,仿佛两三年的存货全在这了。
小乞丐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倒抽了一口凉气,愤愤不平道:“等我再练个几十年,我看知春姐姐还敢再对我动手!”
许南烛问道:“那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