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乖乖接受这个现实。
派去邀请那三十几个游侠的人,大概在半个时辰后汇报。
答应前来赴宴的,只有寥寥数人。
“当时有不少人已经意动,只是太史慈不来,他们又拒绝了。”下人如此回道。
“可有避开刘繇,才提出邀请?”孙暠少不得问了句。
“按照少主的意思,已经避开刘繇。”下人点头,这种事情,他可不敢马虎。
这就有些奇怪,太史慈就算顾念刘繇同乡的身份,也不至于那么坚定拥护他吧?
想了想,又把刘晔叫过来,希望他能帮忙再去邀请一次。
汉室宗亲去邀请,还能不来,那问题就有点大了。
十多分钟后,刘晔前去邀请,并且递上名刺。
值守的于糜有些不悦,却还是乖乖过去通报。
“头儿,那太守又派了个人过来找你。”于糜来到太史慈面前,对他说道。
“刚刚不是已经拒绝,为何又派人过来?”太史慈皱了皱眉,孙暠如此热情,他也难招架。
刘繇是同乡不说,还表示为他解决过去的麻烦。
当初为了报答太守的提拔之恩,以至于得罪刺史,未免无妄之灾,无奈避居辽东一段时间。
孔融的确帮他照顾家人,可涉及他的麻烦事,却没有出面调解的意思。
唯独刘繇,邀请太史慈一起到扬州上任不说,还表示以后找机会,帮他解决后顾之忧。
太史慈本身无所谓,大不了再避居他处,唯独母亲年岁已高,不希望她被自己牵连罢了。
无法否认的是,他现在还是白身。
且刚来扬州,刘繇身边就他们三十多人,若得罪一个实权太守,对他对刘繇也不好。
“也罢,我去见见他……”太史慈叹了口气,起身出去。
之前他也出去过一次,也知道孙暠有示好,甚至有招揽他的想法。
只是大丈夫一诺千金,刘繇尚未上任,他就要护其周全,岂能乱跑。
“太史兄,幸会!”刘晔见到太史慈,见他英伟不凡,才明白孙暠为什么那么看重对方。
这样的气质,他在孙暠麾下,也只有在少数两三个人身上看到。
“幸会,若是阁下是……”太史慈礼貌的回礼,然后就打算婉拒。
“自我介绍,我乃成德刘晔,阜陵王刘延之后。如今为丹阳太守,破虏将军孙暠麾下军师中郎将!”刘晔不等他说完,当即自我介绍。
刘繇是宗亲,他同样是宗亲,区别只是双方的官职不同而已。
“失敬,失敬!”太史慈闻言,已经大概明白孙暠的打算,“只是这军师中郎将……”
“乃破虏将军首创,军中地位仅次于他。”刘晔回道,多少有些自豪。别看文职不高,军队里面的权力,却仅次于孙暠。是的,好友鲁肃都在他之下。
“慈有一事不明,以阁下的身份,为何……”太史慈询问。汉室宗亲,为何要投效孙暠这样的野心家。难道就不知道,这位的最终目的,可是自己当皇帝。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匡扶社稷的事情,自然有其他族亲来做。若天意不可违,刘氏血脉也要保全。”刘晔回道,“再说大汉已到不变革不行的境地,在将军这里,我看到变革的可能,还不是王莽那种乱改,自然愿意赌一赌。”
太史慈张了张嘴,没有反驳,游离多年,刘晔这番话他是认可的。
“至于刘某所言是否可信,今晚的宴席,太史兄自然可以亲自判断。”刘晔趁机提出邀请,“反正只是一场酒席,也不需要太史兄表态。刘繇到底是扬州刺史,将军断然不会伤其分毫。再说太史兄也当顾虑一下,你那些伙伴的前程!”
太史慈不由得沉默,刘晔看得出来,他已经开始挣扎。
“子义,既然孙太守有请,你们就过去赴宴吧!”身后,刘繇的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