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输了真气,贾蔷才放心的离开了。
去家学旁边贾瑞家。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贾代儒的声音。
“我与你的书可曾背熟了?”
贾代儒是贾府家学的老师,家里自然有着好些书籍。
特意给贾瑞挑了一本经世之学,叫他好好背诵。
就算科举不成,也能学学怎么做人。
贾瑞连忙答道:“每日都看,已经背熟了。”
“行,那我来考考你。”
贾代儒略微想了想,问了两个书中不算太难的问题。
贾瑞作出了一脸苦相。
他是背诵了一点,但这时候已经忘了。
加上面对他爷爷,害怕,忘了大半。
只是不断的摸脸摸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答。
“爷爷,我记不清了。”
贾代儒气的死:“总是敷衍,不求上进,记不清,差一点,每次都说会了,到了时候又是记不清,差一点,你...”
骂了之后还准备打他,但是一想到几个月前他生的那场大病,棒子就挥不下去了。
只是又骂上两句,不敢再打他逼迫的太紧。
贾蔷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瑞叔,夫子。”
贾代儒看到贾蔷过来,脸色瞬间转晴:“是蔷哥儿,坐。”
“学生过了院试,这次过来谢师的。能考上全仰仗夫子。”
贾代儒有些脸红,自己都只是个老童生而已,教出个秀才来了,惭愧的同时也有些骄傲。
可惜了,自己的孙子却是这么个样子。
李由送的茶叶还真好,在这儿又送了一盒。
聊了一会儿,又去拜访了下贾政,留下了一盒。
这是院试之后的规矩。
考上的人,需要隔天就去拜见长辈,特别是感谢恩师。
贾蔷目前名义上的老师就是家学中的贾代儒。
...
十天过去,今天是相约一起再聚会的日子。
房间内挂着十余件软烟罗制成的衣服,款式都不一样,也异于这个年代。
按理说十天是做不完的。
专门在贾府中找了好几个手工最巧的姑娘,其余事都不用做,加班加点的总算把衣服赶制了出来。
贾蔷:“香菱,帮我打包一件衣服,我带走。”
这是要送人的?香菱在心中想着,还是女装,二爷莫非是在外头有人了。
还是那么急的去制衣。
选了摆在最前方的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衫。
“行,就这件了。你们几个也一人挑一件,剩下的,我可能还要拿去送人。”
这年头送女的衣服不妥,亲戚之间会好一点。
拿着东西,骑马去红袖招。
到了地方。
投了名帖进去。
在外头还比较幽静,能隐约听到里头传来的琴声。
红袖招的地址没在闹市之中,有些偏了,但来的人可不少。
没人带着,第一次来的人可能还会迷路。
荣宁两府加起来恐怕就只有红袖招的面积那么大。
里头养的清倌人有上百人。
傅翠算是里头名声较大的一个。
特别是其中有着一个大房间,长宽都是十数丈,甚至比皇帝老儿住的乾清宫的面积还大。
就是高矮了点,只有三丈左右。
这样也是为了让院外的人,瞧不出里头有什么违制的建筑。
用的木头也是极尽奢华,黄花梨,和紫檀。
一家妓院而已,整的这么豪华,其背后的主人至少也得是个内阁的身份,或者王爷皇子贝子之类的。
京城这些当官的,违制的都干,只要上头不深究,啥事没有。
有些好奇,消费也不算高,还要养这么多人。红袖招是怎么办下去的,后面还有着多少的隐形收入。或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