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两样。
“开门!狗杂种,敢做不敢当啊!”
“老子今日,定要为民除害!”
“谭彪,狗东西,你出来啊!”
“还赤南侯,我呸!”
外面一声声的怒吼传到了甄鹊德的耳朵里,谭府的大门随着一阵阵有力的撞击而晃动着。
“快,还愣着做什么?守在门口啊!”甄鹊德冲着站在两旁,有些发楞的府兵喊道。
“若是有人冲进来了,就地斩杀!”甄鹊德的目光凶狠,他高声吩咐着。
虽然他们不能出去阻拦这些刁民,但是若是他们冲进了谭府,谭府的人便可以以正当防卫为由而动手了。
“你,快去,从后门走,看看侯爷,还在不在校场,赶紧去传信!”
……
南阳皇宫,金銮殿内,云北夜愤怒地将手里的一沓传单扔到了地上。
刹那间,传单飘散了一地。
“瞧瞧,朝廷都成了民间的笑话了!”
金銮殿内,大臣们都低着头,一阵尬尴的寂静。
他们在来上朝的路上都看到了传单,三三两两的议论了一路,此刻在朝堂上却是不敢多言语。
“谭彪呢?!”
“臣在。”
谭彪每日清早都会去校场练兵,今日也如往常一般,从府上出来的很早,出来的时候外面还没有开始下雪,大道上很是干净整洁。
这传单,他是到了皇宫里头,才听说的,可这时候若想称病回府或者想出什么对策来搪塞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谭彪,你看看,这上面罗列的全是你的罪行!”云北夜抓起一个茶杯,扔在了谭彪的身上。
滚烫的茶水落到谭彪的脖子上、手上,他低着头跪在地上,双拳紧握。
“这一张纸都写不下!”
“陛下,陛下息怒啊。”朝臣们跪了一地。
“谭彪,你说说,这上面写的,有几分真几分假?”
云北夜压下了心中的快意,面无表情地问谭彪。
【正愁没有由头来搜府,如今,倒是个好机会。】
【只是,这人造的漫天飞雪,是何人所为呢?】
谭彪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咬咬牙,重重地摇头,“陛下,这全是污蔑,臣忠贞报国,一心只想着为陛下分忧,这上面所言没有半分是真的!”
“哦,是吗?”云北夜冷冷地问道。
“若没有半分是真的,谭大人的脸色为何这样白?”左相薛广进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