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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王杨林的王府。
杨林双手舞动手中的水火囚龙棒,在院中耍了一套棒法,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减当年
耍过棒后。
杨林将棒竖于旁边,接过王妃亲手递来的茶水一笑:“有劳夫人。”
王妃微微一笑:“王爷,如今大隋朝民富国强,王爷又是当今圣上的嫡亲皇叔,位高权重,身份显赫,又何必日日于院中舞枪弄棒呢?”
杨林喝了几口茶,将白玉茶碗放回青玉盘中,朗声道:“夫人此言差矣。
本王身为武将,又常年居帅位,虽不必亲自上阵杀敌,但是,演习武艺,亦是分内之事,不可荒废。”
王妃点点头。
“只是,王爷太辛苦了。”
杨广摇头头:“不辛苦。
当今圣上,虽如日中天,帝威甚隆,可是,这几日,于朝堂之上,本王见圣上每每提及高句丽之事,便眉头微皱,似在凝神细思。
本王知道,陛下图谋高句丽已经日久,如今我大隋朝兵精将广,粮食充足,正是图伐高句丽的上好时机,本王怎能不想法替陛下分忧呢?”
王妃摇摇头:“王爷,江山代代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王爷渐渐年岁高,何不在家安享尊货,将抛头露面,建功立业的机会,让给那些年轻的后生们呢?
也好使得他们在战场上多立战功,封侯拜将,也算是王爷成全了他们,岂非两全其美?”
杨林摇摇头:“那些小将中,个个都是将才,可是帅才却少,罕有其人。
我大隋九路大军的九位元帅,如拓拔雄、韦孝宽等人,倒是可以为主帅,但是,他们终究不是本王,有许多事情,毕竟还是本王做起来更加顺手,本王想,不日之内,极有可能陛下就会拟旨,让本王再次挂帅,东征高句丽,因此,本王这几日才在家里重温棒法,再燃斗志。”
王妃本还想再跟杨林说几句玩笑话的,可是,下人们前来禀报,说驻豫州的第7军大帅帅韩擒虎与副帅萧敬,一同前来拜访,于是,夫人就自觉知趣回避,退入内堂去了。
这二人来访。
所为何故?
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
韩擒虎和萧敬两个人,想从即将于汴梁城《大隋军律营》中毕业的年轻军官中,挑选一些出类拔萃的人物,安排到自己的第7军中。
主要是精通水战的人才。
因为。
在杨广的命令下,如今的豫州第7军,因为担负着拱卫皇城的重要任务,所以,杨广为这支军队配备了多达20万的最优秀的骑兵队伍,另外还配备了一直多达10万人的水师。
全是蒸汽机战船。
多达数十艘。
这两个人都是陆上的战将,骑马出身,不擅水战。
因此。
二人面对那些蒸汽机战船,有些抓瞎,于是,就想前来汴梁城的军事学院,寻觅人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