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皇帝,在下还不换呢。
在下如今一个人,无拘无束,四海为家,走到哪算哪,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喝就喝,比你赵大老爷恐怕还要逍遥自在的多呢!”
嘿!
赵京原本心中对其还尚有几分恻隐之心,此时,他见孙全完全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说话的时候,小眼睛里倒颇透着的三分狡黠,赵京心中,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本想就此别过,不再管他,可毕竟是往日熟厚之人,弃之又有些不忍,于是,赵京就替孙全做主道:“孙兄,你说的,在下都知道了,其实,千金散尽还复来,也不为大事。
若是孙兄愿意重做人家,再回长安,在下倒是可以助兄一些银两,然后,修书一封,与长安张刺史,到那时,孙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三年五载,还怕不像往日一样吗?”
赵京的助些银两,落入孙全耳中,倒瞬间让他眼前一亮。
“嘿嘿……嘿嘿……只是,平白无故,我怎好要你的钱?”
“无妨,你随我来。”
赵京命人,伺候孙全洗了澡,换了一身簇新的衣服,满头乱发,也洗得干干净净,重新绾起,走到厅中一站,虽面有菜色,倒仍然还是一条汉子。
此时。
赵京给长安刺史张天佑的书信已经修好,又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连同书信,一起递给孙全:“孙兄,你带上钱与书信,立时回长安去罢,信中,在下已经与长安刺史张天佑张大人说明了详情,他必能替兄及在下追回故宅,只是,希望孙兄从此莫再荒废光阴,回到长安后,将嫂夫人接回来,好生过日子才是。”
孙全满面羞惭,唯唯诺诺接过钱与书信,掩面而去。
赵京身旁小厮,纵看孙全十分不过眼,碍于大人面上,倒也无人呵斥他半句,此时,见他掩面而走,料想是良心发现,因其是大人昔日高邻,众人也不好闲谈,倒认为他这番掩面而去,必定是怀了羞惭之心,发奋图强,欲回去好生做人家去了。
赵京坐在厅中。
默然无语。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孙全竟落得如此模样。
赵京暗自揣测:“看来,赌之一道,最是害人,十赌九输,果然不假,不然,孙全又怎会落得这般模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