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欠缺火候,又极易被人蛊惑的如杨雄等人,则跳了出来,大方厥词。
让杨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渊,居然也跳出来反对迁都。
李渊……
哼哼!
杨广已经决定给予他们这个家族以毁灭性的打击了。
这一次迁都。
就是杨广在试探关陇贵族的底线。
包括宗室皇族、杨玄感、李渊在内,杨广都绝不会打任何折扣要他们必须跟着迁往汴梁的。
李渊在金殿上,居然也慷慨激昂,发表了一通在杨广看来十分幼稚可笑的演讲,他将祖宗法制那一套搬了出来,试图以此与皇权抗衡,杨广并不置可否,而是冷眼旁观。
可以说。
今日早朝,河间王杨弘、观王杨雄,唐国公李渊,吏部尚书杨玄感,尚书右丞刘方等人,跳出来反对杨广的迁都,杨广是捺着自己雷霆之怒的。
杨广确立过一些原则。
不到非必要时。
不抓人。
不整人。
不杀人。
他认为自己身为现代社会的一个开明人士,绝对不能搞过去皇帝那种一言堂,可是,当杨广在朝堂上被大臣们反对的时候,他又觉得,一言堂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起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特别有效率。
李渊还不知道,他与杨玄感一样,早就已经上了杨广的黑名单了。
所以。
当他今日下朝后,与长子李建成及次子李世民说起今日朝堂上,他反对杨广迁都一事,长子李建成倒没说什么,次子李世民却对父亲的言行举止表示了深深的担忧。
李世民道:“父亲,迁都事大,涉及千家万户,其中,皇室宗亲与达官显贵不计其数,父亲又为何要在金殿之上公然反对陛下呢?”
李渊张着嘴巴,思恃了一下道:“……昔年,有相师曾替为父看相,说为父面相紫气盈台,贵不可言,日后,必发迹于长安,因此,为父才想着建议陛下莫迁都,因为,迁都事大,本身就劳民伤财,二来,与我李家之利有损……”
李世民叹道:“父亲此说固然不错,可是,自古以来都是出头的椽子先烂,若是陛下本就是利用迁都大作文章,引蛇出洞,党同伐异,排除异己,试问,父亲又该如何自处?”
李世民的话,提醒了李渊,瞬间,他的背后被惊出一身冷汗。
李渊忙道:“……说话如同覆水,一经出口,便再难收,此事是为父失于计较了。
那么,吾儿以为该如何?”
李世民皱着眉头,想了想:“如今,也只有父亲从此以后装聋作哑,再不轻易发声才可。”
李渊点点头:“对……对,为父可以装个哑巴,孰能从哑巴口中撬出什么东西来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