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舵人，但他需要助手。”
文苏眼闪闪。
“你该不会要挟我爸吧？”
陆北柠笑笑喝口酒。
文苏眼又一动。
“所以你才会搞什么锦衣卫查贪腐？”
“吃回扣、收红包、多报销，虽然可能数额不会太大，但不是蛀虫吗？”
“倒是哈……”文苏咬着杯沿道。
“收了红包，草包上去了，有能力的人却是郁郁不得志，卷啊……”说完她猛地坐直。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博同情吗？”
陆北柠笑。
“我需要博什么同情？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你同情我？”文苏瞪眼。
“我才不需要你同情……不是，是我没什么事需要别人同情的，我好着呢。”
“那就好。”陆北柠没再提她考编失败的事。
“你看你，有这么好的爸爸，还有一个好男生喜欢你……”
“你什么意思？撮合我和盘昊你和杜学恺就没障碍了是吗？”
陆北柠翻眼。
“懒得说你。”
正说着，文晓锋跑来了，王萌萌跟在他后头。
“你跟着我干什么？”文晓锋回头瞪眼。
“是陆总叫我来的。”王萌萌说完向陆北柠打个招呼。
文晓锋拉椅子坐下，嘻嘻笑。
“女神也在啊……”
陆北柠示意王萌萌坐。
“你害王萌萌被扣奖金，就没点表示吗？”
文晓锋咂嘴。
“我正想说这事呢，女神，别扣她了，扣我吧……”
“你叫她什么？”文苏拍他。
“女神啊……”文晓锋笑。
“你看，又a又飒，可不就是我女神吗？”
“她哪里a哪里飒了？”文苏瞪眼。
“别捣乱！”文晓锋手一挥，然后对陆北柠道。
“真的，女神，别扣她了，就她那点工资要全交家里的，扣她奖金她不得哭死……”
“文晓锋你得了！”王萌萌拍他。
“少在这里瞎说了……”
“是真的……”文晓锋继续说。
“她要供弟弟上学……”
“这是你的借口……”陆北柠看王萌萌一眼，对文晓锋道。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跟你多说，你自己反省。”
“啥情况啊？萌萌，你一向工作认真，怎么栽这个女魔头手里了？”文苏眨眼看王萌萌。
也真的文苏，敢当面叫陆北柠女魔头。
陆北柠并没有反应，王萌萌看她一眼，然后道。
“那还不是因为文晓锋吃你的瓜被陆总逮个正着，我是领班没有管束手下自然得负责任了。”
“看我笑话是不是？”文苏一掌拍文晓锋。
“就该扣他的，把他全年奖金全扣了……”
“姐姐姐……”文晓锋闪身。
“我那不是关心你吗？希望你能有个好归宿，扣我钱无所谓啊，可现在陆总……女神要扣王萌萌啊。”
“扣他扣他！”文苏向陆北柠道。
陆北柠喝口酒。
“行了，处分是没有更改的。”
“你看看你看看……”文苏翻眼。
“什么女神……魔神还差不多！”
“没事的，文苏姐。”王萌萌道。
“我该负责任的。”
“你呀……”文苏向文晓锋随口一句。
“要想不连累人就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