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这种被无限中纵容的感觉如梦似幻。
“从前是我任性。不过,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呢。”
“你那时还沉不住气,早些告诉你便无需所求了。”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卿月笑着拍开他的手,直言道:“大名鼎鼎的祝融神尊,私下竟判若两人”
言外之意他自然是懂得,不过是揶揄戏谑之话,重黎却一个翻身将卿月压在身下,声音低沉磁性:“卿卿莫不是意犹未尽,嗯?”
卿月一边掩嘴笑,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状,重黎的那一声尾音实在魅惑,她勾住他的脖子坐起来,学着他的模样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早不知道尊上还有如此豪情一面。”
他一只手揽住卿月的腰,一只手穿过她散着的发丝,眼含笑意道:“卿卿,该起来了。”说罢,笑意更甚。
果然,有一点还是不变的,重黎这家伙,关键时候刹车倒是可以。
卿月拿起身旁的衣裳,转身之际,不知何时他早已衣冠整齐,神仙就是好,什么都可以用法术。
“可是,为何我不能成仙?先前也不是没有灵修成仙的例子。”
重黎摸了摸卿月的头,安抚道:“不要灰心,或许嫦娥复活对你成仙会有帮助。“
尽管心里还是免不了小小的难过,但卿月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何时出发?”
“明日给禹玄留一天时间处理琐事,后日便可启程。”
“哦,等等,廉纤神尊也去?”
卿月有些惊讶,莫非白华按耐不住一个人的思念,将复活娘亲之事告诉了水神?
重黎看出她的心思,道:“你不必担心,禹玄的为人我清楚,自然信得过,多一个人也多一个帮手。”顿了顿,又笑道:“况且,他二人这个时期定是还如胶似漆呢。”
“他们的事你也知道!”卿月惊呆了,重黎不光经营自己的感情,还分出精力留心别人的。
重黎笑而不语,卿月便更加明白了。
白华啊白华,自以为没人知道,却只是口不说破罢了。
如此甚好,她也与白华两人结伴,相守之人也近身旁,一路上必定不会枯燥无味。
又见天外起朝阳,似乎一切都在有迹可循,卿月则与重黎相似一笑。
自此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酒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