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黎一挥手,一股暖流缓缓注入她的身体,而他也不怀好意扬起了眉毛。
卿月解释道:“你不一样,神和精灵怎么能相提并论,连续三天那个……太频繁了,一般人谁受得了……”
“卿卿此言差矣,一个时辰前,你还在求我用……”重黎的和话还未说完,卿月自觉羞红脸蛋,连忙强吻堵住他的嘴。
卿月听见他轻轻笑了,又极力缠绵吻着她,解开了她才披上肩的纱衣,将她抱到他身上,自己则靠在墙上。重黎的手插过卿月的发丝,节奏缓慢的上上下下,此起彼伏,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重黎。”
“嗯?”
然而,因为距离太近,只要一说话,便又会软软的吻上对方。
“你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吗?”
“没有,卿卿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听了他的回答,卿月在他明亮黝黑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喜悦的表情。
他的眼睛也因此变得比月色还温柔。
重黎是上神之躯,不饮不食并无大碍,三日来,他又将神力分与卿月,所以卿月也不觉得劳累饥饿。除了沐浴与如厕,她连床都没怎么下过,说起沐浴,若换做从前,共浴什么的,她定打死也不会从,会觉得不成体统,寡廉鲜耻。但现在,卿月从和重黎初次共浴起,所谓廉耻,礼仪,矜持早已被他的无耻磨成了天边的浮云。
半空月楼外,碧华万倾,小窗如昼。重黎再进入她的一片秘密,他含着她的嘴唇,一点一点吮吸品尝,此刻轻烟渺渺,天落星汉,流霞坠入心火,荡漾出层层不尽的高潮,连心都随之沉醉。
“那你是何时开始喜欢上我的?”卿月嘟着嘴问道。
重黎不语,唇边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凝视着卿月,眼里是漫漫星河,映着万种柔情。良久,他道:“见到你的第一眼,以及你在樱园隔花眺望过来之时。”
顷刻间,卿月与重黎的每一个瞬间都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踏出这朱雀殿,她便要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来看待。
曾有玄晖情难寄,今时望舒携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