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番后,除了皮外伤和有些营养不良外,其他基本没什么毛病,许令月听完老大夫的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眼下,小家伙还没醒来,那老大夫开了个方子,吩咐他们按照方子去抓药,每日两剂喂给小家伙喝便成。
就这么简单便好了,付过银子后,她也没心思再继续逛下去了,便准备将小家伙带回小院。
薛则礼背着小家伙,本以为南宫漓这家伙会自行离去的,没想到也跟了上来,她开口便是:“你还跟着我们作甚?”
他却露出几分委屈,一本正经的说道:“月月,我好歹也帮了你,讨口茶喝不过分吧。”
“没问题。”闻言,她露出一个微笑,咬着牙回应。
真是可恶,竟被拿捏住了。
一路回到小院。
阿鸢小脸委屈巴巴,见到她就撒娇:“夫人,阿鸢好想你啊。”
在意识到还有人时,阿鸢连忙收起刚刚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
她左看右看也没瞧见嫣然,便疑惑的问:“嫣然呢?”
“同阿远出去了。”闻言,阿鸢解释,似乎有些埋怨。
哟,这两人该不会有情况吧,许令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这个孩子你带回来打算怎么处理?”
直到南宫漓那个欠揍的声音出现,她才反应过来。
倒是还有一间放杂物的房间,可以收拾出来给小家伙住,她在心里想着。
阿近这时也出现了,孩子便先带到阿近的屋子里,等阿鸢将屋子收拾出来再让其搬过去。
她倒了一杯水,十分不客气的摆在南宫漓面前,淡淡道:“哝,喝吧。”
对待薛则礼的态度便与之完全相反,这简直叫他气的牙痒痒的,可又无可奈何。
“再来一杯。”他心里存着气,一口闷了那杯茶,气呼呼的说。
许令月倒也没在意,而是又给他倒了一杯。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茶,她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喝这么多,撑不死啊。
谁知,这家伙喝完茶后又说饿了,明显就是赖在她这里不走嘛,行,饿是吧,她咬着牙吩咐阿鸢去酒楼打包一桌饭菜回来。
事可真多,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吐槽的话。
本来薛则礼也要留下吃饭的,结果他的属下也不知和他说了什么,就急匆匆的走了,临走前还警告的瞥了南宫漓一样,和她告了别就走了。
大约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瞧他表情如此严肃。
就在她准备去瞧瞧小家伙醒没醒,南宫漓慵懒的声音便随即响起:“听说最近出现了一起贪腐案。”
贪腐案?与她何干,这人对她说些莫名其妙的事作甚,她可没兴趣听。
南宫漓翘着二郎腿,双手环抱于胸前,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悠哉悠哉的说:“据我所知,这件案件被交由太子处理。”
听到太子二字时,她下意识的朝他看过去,所以薛则礼是因为此案才匆忙离开的吗?
她看向南宫漓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此人故意在此刻提起,是不是说明他分明就是知晓薛则礼的身份,那为何要将此事说于她听,他究竟有何目的。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恰好知晓此事罢了,我可没目的。”南宫漓一眼便看出她在想什么,无辜的笑笑,慢悠悠的解释。
紧接着,他又说:“这件案子可不好查,不过呢,我恰好知道一些线索。”说完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许令月皱起眉头质问道。
还说没有目的,只差写着脸上了好吧,果然南宫漓的鬼话不能信。
南宫漓笑的格外灿烂,悠哉悠哉的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帮帮你那未婚夫?”
“我凭什么信你的鬼话。”她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下,没好气的说。
谁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毕竟着了几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