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令月也不知怎么回事,只觉得现在心里乱的很,抽回那只手,不知所措的说。
薛则礼知晓,逼的太近于二人无益,他心中虽有些伤心,但还是应承了她的话。
突然之间,他有些后悔将人带进宫了,更是有些怪他那父皇好端端的赐什么婚,不能私下进行吗,都把他的阿月吓着了。
后来宫宴不知何时结束了。
她想即刻就出宫,薛则礼说现在太晚了,等明日再送她出去,她眼下很迷茫,迷茫他们的时候未来。
同薛则礼回了东宫,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旁边的薛则礼难过又担忧。
他吩咐宫女伺候她,便出去了,待许令月反应过来时,人早就不见了。
御书房内,陛下离席后便自己回来继续处理奏折。
门外忽然传来哄闹声,贴身总管左余瞧见太子殿下后,先是一惊,便连忙上去行礼,眼看着来人是要闯进去,他心急如焚,即刻阻拦:“太子殿下,陛下正忙呢,您不能进去。”
“让开。”薛则礼冷视他一眼,不容拒绝的口吻。
里头之人自然是听见了动静。
僵持了几秒后,殿内传来陛下低沉的嗓音:“太子进来。”
闻言,左余才退至一旁,不敢再有所阻拦。
薛则礼大步跨入御书房内。
陛下抬眸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问:“兴师问罪?”
“所以,你今日是故意的。”薛则礼一愣,大约是没猜到眼前人知晓他的来意,而后斩钉截铁的质问。
“没礼貌,叫爹。”陛下丝毫未曾生气,可到底还是佯装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薛则礼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爹”
“她若这点承受的能力都没有,如何做你的太子妃?”听到这声爹后,陛下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隐隐还有点笑意,慢悠悠的说。
“反正我不管,我只娶她,她不需要做什么,就算是当个花瓶我也乐意。”薛则礼十分叛逆的说,丝毫没把他的话听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