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检查了一下姑娘身上的伤,但奇怪的是,对方身上并无一处受伤的地方,但脸色却十分苍白。
难道是受了内伤?
很快,阿远便带着大夫回来了,那老大夫拎着医药箱进来,许令月连忙让对方瞧瞧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大夫将医药箱放下,便上前为姑娘诊脉,忽的眉头一皱,脸色也变了变,可就是不说话,随后又检查了一下姑娘的舌头,扒拉了一下眼皮子,旁边的几人还以为这姑娘伤的很严重。
“大夫,这姑娘如何?”许久过后,旁边的阿鸢忍不住问道。
老大夫皱着眉头,捋了捋那一撮白胡子,表情严肃的说:“依老夫看,这姑娘是中毒了。”
“至于中的是何毒,老夫也没头绪。”
“这样吧,老夫这里还有一颗解毒丹,先喂这位姑娘吃下,几位还是提早做好打算吧,依老夫看这姑娘怕是无力回天。”老大夫摇摇头叹息。
说完后,他打开医药箱翻出一个白色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色药丸给那姑娘喂下,阿鸢见状,连忙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喂姑娘喝下,一开始,这姑娘还咽不下去,费了老大的劲才将那颗药丸吞下。
紧接着,老大夫又拿出银针扎在那姑娘头上,表情越发严肃起来,没一会儿,那姑娘猛地喷出一口黑色鲜血。
“该做的老夫都做了,至于这姑娘能不能醒来,就得靠她的意志力了。”
说完后,老大夫就收拾好医药箱准备离开,许令月示意阿鸢给诊费,再将人送出去。
她接着又吩咐:“阿远,阿近,你们去烧壶热水。”
“是,夫人。”
许令月上去为姑娘盖好被子,探了探鼻息确定她还活着后着才放心。
待阿鸢回来后,她让阿鸢为那姑娘擦擦身子,又煮了一碗粥,确保对方醒来后能有吃的,可一直到晚上,对方也没有醒来。
听大夫的意思,这姑娘能醒来的几率应该不大,到了后半夜竟发起了高烧,她连忙了让阿鸢去请大夫,可大半夜的医铺都关门了,无奈之下,她也只能用物理降温法为其降温,希望这姑娘能撑过去吧。
好在第二日时体温已经降下来了,许令月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着这姑娘后半夜措不及防的发起高烧,两人几乎是折腾了一个晚上,根本没休息好,阿鸢心疼她,便说:“夫人,您去歇会吧。”
她见这姑娘体温已经降下来了,也松了一口气,便点点头准备去眯一会儿,此刻她的上下眼皮打架,困得都要睁不开了。
她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都已经快要下午了,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伸了一个懒腰后从床上爬起来,便准备去找点吃的。
“夫人,你醒了?”
阿鸢见她醒了,连忙去将刚热好的饭菜端上来。
她第一时间想知晓的便是那姑娘醒来没有,见到阿鸢后便连忙问道:“对了,那姑娘怎么样啊?”
闻言,阿鸢依旧摇摇头。
用过饭后,她准备去瞧瞧香茗居改造的怎么样了,这次,她没有带阿鸢去,而是让其留下照顾那位姑娘,说不准什么时候便醒了呢。
阿鸢虽然表现的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她倒也不是一个人出去的,而是带了阿远一起。
来到香茗居后,大门依旧是紧闭的,外面看根本就不知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大家经过的便以为,香茗居是彻底关门了,至少对面的轩逸楼是这么认为的,尤其是那位被派来盯着香茗居动静的伙计。
此刻,那位伙计就躲在暗中观察,当他瞧见有人来香茗居时,心中万般疑惑,但也没有想多,只以为对方是不知晓香茗居的情况,果然没过多久,那两人便离开了,随即便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愉快的去偷耍了。
自家掌柜交给他的任务便是时刻紧盯香茗居的情况,可如今在他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