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管教没往心里去吗?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这人一出来,原本笑盈盈的罗敷就立时躲到了白璐身后,整个人还有些发抖。
罗钦也立马上前几步,将白璐和罗敷挡在身后。
“哟,这是准备走了啊,谢天谢地,终于不用碍人眼了。”这人说话间脸上的肥肉跟着抖动,本该是和善的面相,却因为那双淬毒的眼睛和极薄的嘴唇让人心生寒意。
“能让让吗?”罗钦并没有理会她前面的话,只冷冷地看着她,因为她的身躯直接把这本就狭窄的小巷挤得连风都吹不进来了。
“你怎么说话的?懂不懂礼节啊,我可是长辈,你连称呼都不称呼,就这么颐指气使地和我说话?”那婶子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声音更加尖利,双手叉腰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白、白婶子,我们要走了,以后......”罗敷在白璐身后弱弱地道,声线都在颤抖。
原来这个就是罗敷害怕的那个白婶子,也是她最初找借口跟来的那个白婶子。
果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她原以为是这位白婶子为人比较刻板不爱亲近人,所以罗敷这样年纪的孩子才会害怕她。
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胡搅蛮缠没事找事的妇人。
“你们早就该走了,在这里把我们都给带衰了,整日里净干些下三滥的活计,跟你们住一块真是让人恶心。”白婶子嘴里吐着毒刺,身体却半点没动,显然是准备好好羞辱罗家兄妹的。
“让开。”罗钦的眉头已经能夹死苍蝇了,他平日里很少和这些人接触,因为要在外面找零工维持生计,所以经常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子夜才回家。
所以他虽然知道这些街邻对他们家不友好,却很少和他们正面冲突。
白婶子自然也是看他们要走了,这才堵着他们想好好发泄发泄。
“你一个被男人女人都玩过的破烂货,也敢和我说话?”白婶子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罗钦,伸出手指着躲在后面的罗敷,“你给我出来,我家的米是不是被你偷了?今儿不把这事说清楚,就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