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对我说话的态度就是错的!
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自己错在哪儿了,张妈今晚给她条被子,让她滚去狗窝里睡!”
秦家有个大狗窝曾经养过一只大金毛,秦曼很喜欢,秦风为了讨女儿开心,就给大金毛盖了一个很豪华的狗窝。
后来金毛死了,狗窝就空了。
但是再豪华的狗窝,也是狗窝啊。
喻初的脸色顺间跌到了冰点。
“我让你回家,你竟然犹犹豫豫不回来,还任由你那些狐朋狗友羞辱我们,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以为你自己能单飞了?
你也不想想,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谁!
没良心的东西!
你还不如一条狗,滚去狗窝里好好反思去吧!”
说完就大步走进了屋里。
喻初森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紧闭的客厅大门,一动未动。
这一世,她不再像前世那样忍气吞声,唯唯诺诺,换来的仍旧是这样的羞辱。
没错,她们从来没有把她当人,她甚至还不如秦家的一条狗。
“哐当”一声,门再次被打开。
赵妈一手抱着一条薄毯,一手端着一个不锈钢盆。
这个盆,跟当年那只大金毛用的饭盆一个样子。
虽然并不是当年狗用过的那只,但是秦家人的意思昭然若揭。
赵妈把饭盆和棉被一起塞给她,然后朝她冷笑着瞥了一眼,转身就进了屋子。
喻初低头看了看,那条旧毯子也跟当年大金毛用过的花色是一样的,再看看自己的饭盆……
里面是一盆的鸡骨鸭骨鱼骨虾壳。
这不就是再提醒她,她就是秦家的一条狗,狗就应该听主人的话,不然就该被抛弃吗?
怒火瞬间到达了顶峰,喻初默默转身,走向狗窝的方向。
她直接越过了狗窝,走到了狗窝后面的杂物间。
杂物间的门口还放着一把大斧子,家里的园艺工人大概是刚用过,斧子的锋刃在夜风里闪耀着寒芒。
喻初放下薄毯和饭盆,将斧头握在了手里。
屋子里,秦曼正洋洋得意地剥着虾。
一想到喻初那女人现在正面对着一盆的骨头和虾壳的表情,她就开心的不行。
让这个贱女人勾引她喜欢的男人,畜生就该记住畜生的地位!
竟然还想跟她平起平坐甚至越过她,呸,她算什么狗东西。
姐姐?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蒜啊!
秦曼现在心里爽的很,开心地吃的摇头晃脑的。
方云芝正在楼上喂秦俊吃饭,还在发烧的秦俊磨磨唧唧说自己不要吃,方云芝像哄宝宝似的哄他:
“乖,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再吃一口。
你不吃,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妈,喻初今天有没有给我打电话啊?我都生病了,他有过来关心我一下吗?”
“你怎么到现在还在惦记着这小贱人,不是说让你不要跟她走太近,免得惹一身骚吗?”
秦俊:“嗨,我不就是随口一问吗?”
他突然有点烦他这个妈了。
好碍事啊,要不是她不同意,喻初早是他媳妇了。
方云芝还在一口一口地喂他,他突然有点不耐烦。
他想给喻初打电话了,于是就接过方云芝手里的碗,说要自己吃。
方云芝看着他大口吃饭,脸上终于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被气了一整天现在终于有点让他觉得幸福的事儿了。
正在她沉浸在这片刻的幸福当中的时候,突然间“嘭”地一声,门被推开了。
赵妈一脸惊慌地看着方云芝:“不好了太太,您快出去看看吧,喻初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