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万士兵是丘基的手下,王薄杀了丘基杀了那几十个亲兵,难道对这两万人的队伍就放心?他说将那两万人交给别人攻城,还不是想借着燕云寨人马的手将这两万多人尽量多的消耗掉?若是因此而引起丘基手下士兵的反感出什么意外的话,万一闹出哗变,谁承受的起?
“既然你们都不想要,那我就自己带着!”
王薄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道:“下午我亲自指挥丘基的人马攻宿城东门,裴林,你率军攻南门。赵三奇,你带人攻北门,吴错,你带人攻北门!天黑之前务必攻克宿城,谁要是推诿不前临战退缩,休怪我军法无情!”
众人皆是一惧,起身肃然道:“属下遵命!”
吃过午饭之后,王薄将自己手下几个将领派去,接管了丘基的人马,然后以他直属的人马为后队,以丘基的人马为前队准备攻城。他麾下直属的人马总计五万余人,便是一支规模巨大的督战队,若是丘基麾下人马有了造反的迹象,毫无疑问那不到两万人的队伍立刻便会遭到绞杀。
王薄特意派人将刘山绑了带在自己身边,他穿了一身金甲亲自在丘基的人马后面督战。
“若是今日能攻克宿城,我就饶你不死。还会将丘基原来的部下都交给你,你便是咱们济北军的七当家。”
王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刘山说道。
“大当家不怕我有反心?”
刘山冷笑问道。
王薄看了刘山一眼道:“我敬佩你对丘基的忠心,厌恶孟贵那样的墙头草,所以我想让你活着,活着为我做事。可如果你执意求死不愿意帮我,我也不会假惺惺的装什么仁善留下你的性命。只是,杀你可惜。”
刘山冷冷一笑:“丘大哥已死,那几十个兄弟也死了,我的心也早就死了,大当家您就别再枉费唇舌劝我,今日若是大当家以我之头颅祭旗的话,说不定能激发士兵们斗志一鼓作气拿下宿城。”
王薄叹了口气道:“我说话算话,若是今日拿下宿城饶你不死,如果你真不想为我做事,那我会放你离开,你可以找个地方隐居,也可以去投效别人,即便是去投燕云寨李闲我也不会怪你,只是若下次你我在沙场见面的话,我不会再念着今日情分。”
刘山一愣,凄然道:“大当家这是何苦?我不过是个戴罪之人罢了。”
王薄大手一挥豪迈道:“罪?济北军是我的济北军,我说谁有罪谁就有罪,我若是说谁没罪,谁敢说他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