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里面一块并不存在的泥垢惹恼,还在用力的搓着,也不知道是看指甲不顺眼还是掩饰自己的尴尬。
“其实,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论年纪,你叫我一声姑姑也不吃亏。”
过了一会软叶怀袖有些没底气的解释道,掩饰住自己因为被质疑年纪而一时忍不住溢出来的怒意。
“分明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
李闲却不想就此息事宁人,就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狼一样。
“我占你便宜?”
叶怀袖终于愤怒了:“是你挑起这个话题的!”
“我只是好奇!”
“你不怀好意!”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是有!”
“欺人太甚,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笑话,到现在为止被我打的男人也是一个两个了!”
“有本事你打我?”
“你倒是先动手我看看?”
……
……
两个人很无聊也无趣的争执着,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愿意退缩半步。只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敢承认,其实这种无趣的争执仅仅是为了掩饰内心中的尴尬和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谁都不敢去面对,所以才会有这样毫无意义的争执,看起来很热烈,不过是一对自欺欺人的傻男傻女罢了。
“打就打!”
叶怀袖终究是个女人所以有蛮不讲理的那一面,抬手一拳打向李闲的鼻子,这一下居然颇为凌厉,若是被打中的话说不得李闲就会被她将鼻子打破。李闲下意识的抬手攥住叶怀袖的手腕怒道:“蛮不讲理的女人!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叶怀袖怒道:“哪个要你客气!”
另一只纤纤玉手握成拳头再次打向李闲的鼻子,也不知道她是看着那鼻子不顺眼,还是打鼻子打的顺了手。李闲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叶怀袖的拳头,被他控制住对方两只手之后他恶狠狠的威胁道:“信不信我将你扒光了吊起来打!”
“我不信!”
“哎呀,是你自找的!”
哧……
“你干嘛!”
“教训你!”
“啊!”
叶怀袖一声低低的惊呼,双手回拢抱在胸前。屁股上的微痛让她羞愤,只是退缩了一秒钟紧跟着她狠狠的一口咬在李闲的手腕上,咬出了一排牙印,李闲被咬的痛呼一声:“你咬我,难道我便不敢咬你吗?”
……
……
两个人都是武道上的大高手,可偏偏打的毫无章法难看的要命。而接下来一切发生的那么随意而自然,两个人的扭打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拥抱,当她咬他和他咬她最终变成咬在一起的时候,车厢中一种旖旎的气氛还是蔓延。没有人教他该做什么,可是男人的本能根本就无需别人去教。只是那件鹅黄色的长裙太过于繁琐,仅仅是解开扣子就将他急出一身大汗,而她则喘息着躺在那里,似乎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当他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的褪去她的衣服也褪去自己的衣服,看着眼前这一具浑然天成毫无瑕疵美到了极致的身躯,他的心几乎要从嗓子里挑出来似的。他的呼吸急促的就好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而她则好像是一只被野兽利爪控制住的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在这种时候,再强势的女人也会变得柔软无力,确实太白了些,确实太美了些,所以野兽没有舍得吃了她,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摧残。
就这么荒唐糊涂的来了,毫无征兆。
就这么水到渠成的来了,毫无阻碍。
李闲登上马车的时候绝对不曾想过会与叶怀袖发生什么,这一点他可以对天发誓。而叶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