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还要应付故城县令,非心思缜密之人不可担当。安之,你可有领兵的人选了?”
达溪长儒道。
李闲笑了笑,看着达溪长儒笑而不语。
达溪长儒一愣,随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你不会是想让我来做这件事吧?”
李闲点了点头,极认真的说道:“师父,大军中虽然将才不少,但却没一个人在统帅全局上及得上师父您。若是有您坐镇的话,大事成矣!”
他想了想说道:“这次征战,首重突袭。所以师父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只带锐金营人马前去,只要对手上了当的话,拿下他并不是难事。师父统领四营兵马驻守此地,谅那高士达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打两万多府兵的主意。只要时机成熟,我率锐金营一战而毕全功,到时候师父你再率领大军与我汇合。”
“只带锐金营?是不是太少了些?依我看最少也要再带上雄阔海的厚土营。”
达溪长儒问道。
李闲摇了摇头:“此战旨在突袭,锐金营轻骑速度快,步兵根本就跟不上轻骑的速度,更何况雄阔海的厚土营还有一千重甲步兵,若是此计真能成功的话,以锐金营的战力足以应付。若是不成,我率军返回速度也快些,咱们再图高鸡泊。”
李闲说完之后扫视了众人一眼,轻声问道:“你们可有什么异议?”
众人抱拳道:“全凭将军吩咐!”
……
……
故城县令李建有些紧张的站在城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幕僚和捕头刘安,只见他们几个人冻得直哆嗦,脸上也是一片惶恐之色。李建压制了一下心中的不安,掏出一块手帕将冻得流出来的鼻涕擦了擦。
他已经带着县衙里的人和故城县的乡绅富户在城门外站了半个时辰了,还不见那位大人物到来禁不住有些懊恼。回身看了一眼停在路边的马车,他真想钻进去避避风。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冷得受不了。李建回身吩咐道:“刘安,派几个人顺着官道去看看,怎么还没来?”
刘安连忙答应了一声,派了几个徒弟骑马顺着官道往前去查看。
李建极力往远处看了看,不见有什么动静随即小跑着过去钻进了马车,挨着马车中的火盆坐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今天一早,就有一个府兵校尉到了故城县衙。说府兵鹰扬郎将薛世雄将军奉旨来铲除高鸡泊的反贼,要进城来拜访县令大人。这可把李建吓了一跳,他不过是个小县的县令,从七品的小官。而鹰扬郎将却是正四品的将军,级别上相差太过悬殊了。而且人家还是实权派,手握数万府兵,他如何能不紧张?
那校尉只说将军稍后便到,李建连忙召集了县城内的乡绅,然后带着县衙众人急急的到了城门口迎接,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可把他冻得够呛。坐在马车里,李建低低的骂了两句,吸溜了一下又流出来的鼻涕。
还没暖和过来,就听见捕头刘安在外面急急的叫道:“大人,来了!”
屁股还没坐热乎的李建连忙下了马车,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路边等候。他抬眼往前看去,只见远处卷过来一片海浪般的尘烟。看那架势,就好像从地平线上涌过来一阵沙尘暴一般。紧接着,闷雷般轰隆隆的马蹄踏地之声遥遥传了过来,那声音就好像连绵不绝的敲打在人心上的战鼓,震得心脏都不舒服。随着那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李建甚至错觉地面都随之晃动了起来。
终于,他看清了来的队伍。那是数不清的大隋骑兵!
土黄色的号衣,列红色的大隋战旗,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这是一支精锐的府兵队伍。李建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骑兵,看起来就好像能将整个故城县城都吞噬进去的波涛一样令人心惊胆战。骑兵汹涌而来,那样子仿似能碾碎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