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他们不知道答朗长虹说的他是谁,也不知道利用了他什么。
同样的,直到几年之后,当时在场的后来还唯一活着的契丹人普速完才知道那个他是谁,又是谁利用了谁。
用了一天的时间李闲回到了营地,这一天内他最少想了三十个借口来向欧思青青解释为什么把她留下来,然后又都被自己否定。那个少女的骄傲他已经了解了,如果告诉她真相她肯定会回去,就算是死也死在父母身边。
李闲不知道答朗长虹和陈婉容发生了争吵,当然,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回到营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整个营地只有独孤锐志一个人留守显得有些冷清。而全员而回的血骑兵并没有多少大胜后的骄傲,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胜利已经不值得庆贺。又或许,他们已经不再认为打仗是什么应该庆贺的事。
“她怎么样?”
李闲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欧思青青微微皱了皱眉。
独孤锐志看清李闲样子的时候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指着李闲的鼻子喊道:“你还有心情问她?她比你好起来何止一百倍!”
李闲揉了揉鼻子,在椅子上侧着身子坐下来笑道:“最起码我还睁着眼,而她看起来好像比我严重多了。”
独孤锐志瞪了他一眼起身,拿起剪子将李闲伤口上胡乱包扎的布条剪开,一边剪一边解释道:“她穿了两层厚皮甲,箭扎进去并不深。只是箭头上有点微不足道的小毒而已,还难得倒我?”
他一边将布条扯开一边生气道:“倒是你!这他妈的谁给你包扎的伤口,不嫌恶心吗?”
李闲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蝴蝶结真的很恶心?”
独孤锐志愣了一下,随即怒道:“蝴蝶结?就算是也是没了翅膀的蝴蝶!绑的这么紧难道你想废了这条腿?还有,你鹿皮囊里的金疮药呢?”
李闲指了指左臂上说道:“全在这呢,带得少了些……我绑得紧一些,还不是为了止血吗?”
独孤锐志道:“放屁!你绑了这么久,下面血液不通脚还想要不想要?!”
李闲点头认真道:“真想要。”
独孤锐志速度奇快的将李闲的伤口清理了,然后找出金疮药敷上又重新包扎好。忙活了一脑门的汗水,他确定不会有什么大碍后瞪着李闲问:“你这次怎么这么鲁莽?”
李闲斜靠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说道:“就当我失心疯了吧。”
独孤锐志懒得理他,站起来开始整理药材:“一会儿拿去自己熬了,一天两煎。”
李闲痛苦的说道:“小毒哥,我是伤员!这熬药的小事难道还要让我自己来?你能人道一些吗?”
独孤锐志见李闲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也轻松了许多,他坐下来摇头晃脑的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李闲接口道:“必先甜其心志,舒其筋骨,饱其体肤……”
第二天一早,李闲知道自己短时间内肯定练不了射艺了,所以很变态的在自己房间里做了几十个单手单腿俯卧撑,直到左臂和右腿上的伤口都被牵扯的疼得有些忍受不住才停下来,然后勉强自己洗了脸吃过早饭后躺在床上又休息了会儿,左臂和右腿上的伤口并不是很重,有独孤锐志的治疗李闲很放心。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开始回忆答朗长虹用刀。
他尽力让自己的回忆清晰一些,一遍一遍的在脑海里重新体会那刀法的精妙。
答朗长虹将完美的力度和速度以及角度尽情展现,刀法看起来很简单不如何漂亮花哨却极实用。李闲用心揣摩他每一刀的不同,竟然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时辰。
起身之后,李闲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