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下了县令。
暗暗的深吸了几口气后,温梓彤这才眨巴了几下眼睛,好奇的问道:
“武浩南将军?是将军吗?将军一定很厉害的吧?将军可以保护我们的呢!”
温梓彤的眼神澄澈,茫然的脸上又夹着一丝丝的崇拜,随即顿了一下,继续笑着说道:
“彤宝的爹爹和娘亲说过,将军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咱们百姓能够安居乐业,都是因为有前方的将士们在为我们抛头颅洒热血呢。”
想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么说不太好,便又加了一句:
“当然还有像是县令大人这般正大光明的好官们!”
县令听得温梓彤这话,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心里却是有了底。
这个小丫头没有直接说明,反而顾左右而言他,想必是真的认识那个武浩南的!
只是……
自己之前来本来是为了借着温梓彤与那武浩南攀关系的,但现如今……
他们可是温大郎的孩子。
罢了……
县令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就好像是信了温梓彤的话一样。
温梓彤见县令没有再问,也是松了口气来。
温家兄妹与县令一边吃一边聊,没有了县令的旁敲侧击,气氛自然也是好了许多,他们吃的倒也算是宾主尽欢。
期间县令还与温子尔,温子桑他们对了几个酒令,各有输赢。
温子尔的学问好,温梓彤是知道的,可是温子桑竟然也与他们不分伯仲,这让温梓彤倒是有点儿惊讶。
除了温子桑,就算是温子柒也能磕磕绊绊的说上几句。
不过也正常,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就算是差,也不会差的太多的。
他们的不同只是喜好的偏差罢了。
温子桑虽然学问不差,但到底志不在此,对那科举没有什么兴趣的,不愿意继续读书也是能够理解。
这整个包间里头,温梓彤觉得大概就只有她是真的……文盲了。
温梓彤听他们行酒令觉得无聊,便借口内集离开了包间。
温梓彤站在包间外的走廊尽头,透着窗户,往外看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刚县令的旁敲侧击实在给她造成了太大的压力了。
看县令的样子应该是知道武浩南参与了三爷的这个案子,所以,县令应该是有点儿好奇,为什么武浩南会对这件事感兴趣了吧?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县令会觉得自己与武浩南有关系,但是不管怎么样,她是绝对不能够承认的!
他们兄妹过的本就已经是如履薄冰了,最好不要招惹那位县令大人的注意才是。
毕竟,这位县令到底是敌是友他们根本分不清,在没有足够的自我保护能力之下,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道:
“哟,这不是那个短命鬼吗?你们家不是都败落破产了吗?怎的竟还敢进这孟家酒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