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了,但并不是因为相信对方所谓的底牌,而是她想要看着他在挣扎无望之后死去。
至于能不能拿到那枚心脏,那从来都不是女人会去考虑的事情,她的目的可是那个人,一个活着的人可比起一颗跳动的心脏更加重要。
离开洞穴,她像是一个游历在外的侠女,缓步走进了这座镇子。
与苏寒进入这里的待遇一样,那些镇子里的民众恐惧的闪避着眼神,可对于这些,女人显得比苏寒要淡定的多。
她的目标很清楚,就是那座客栈。
进入客栈,从柜台上取了一个号牌,四号,就在苏寒房间的一侧。
她淡漠的收起号牌,朝着楼上走去,在大堂里沾染的血迹,也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冷漠的好像这里的其他人一样。
一路走上,她并不担心会遇到苏寒,她知道苏寒现在并不在客栈,不过现在她也并不想和苏寒见面。
走到四号的房间里,那个烧热水的女人在进门后没一会儿,便来和提醒苏寒一样的提醒了她。
她点点头,去打了一些热水回来。
而接下来,她便坐在窗口,吹着风,看着一本古色古香的书,等待着苏寒回来。
苏寒现在什么地方,镇子外的林子里。
这里的树木高大,枝叶茂盛,在将要步入夜晚的时刻,遮蔽之下的树林中便更加幽暗。
本来苏寒是去往鹿宅的,可是在他刚要进去的时候,便见到一个身穿华贵服饰的年轻人从里面走出。
身旁带着一个呆滞的仆人,走到门口,华服青年挥了挥手,让他回去,自己一个人朝着镇外的方向走去。
这个年轻人显然和这里的镇民不同,他是一个有理智的人,而他的去处也成功引起了苏寒的兴趣。
以苏寒的实力跟踪对方,不用担心会被对方发现,而一路跟着过去,便来到了这个地方。
越来越暗淡的阳光也终于落入了山峰中,黑暗终于降临。
华服青年也是早有准备,点
。燃带来的提灯,一点在黑暗中微弱的光,照亮了前进的路。
这条路对他来说已经很熟悉,就算是晚上,也并没有什么难走的。
而最后,他走到了一棵梓树下,这棵树很是粗壮,便是两三个成年人也无法合抱。
他走过去,找到树干上的一处凸起,将提灯挂上,才又退了回来。
提灯前的光亮下是一片平整的土地,地上有一个干草的蒲团,他跪了上去,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掏出了一个香炉和几根焚香。
将香炉摆正,然后点燃焚香,便一脸肃然的对着这棵梓树三跪九拜,一整套下来都非常认真,不敢有任何马虎。
等大礼结束,他又走上前去,将提灯取下,绕着梓树走到了树的背面去了。
原来在树的后面是一个树洞,不大,华服青年需要弯下腰才可以进去。
而灯光很快在树洞的入口消失,苏寒站在洞口,等待了许久,那个青年才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
显然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事情,提着灯原路返回了。
苏寒并没有再跟着他回去,而是弯腰走进了洞中。
在混元剑微弱的荧光下,可以看到在山洞内壁上那上方粗大梓树的根茎就密密麻麻的遍布在两侧和头顶。
弯腰向下走了不远的一段距离,高度才变得可以容纳一个人站起来行走,而这条甬道里并不是全然安静的,从洞口的风,到在深处的水滴的声音,轻柔的好像风笛奏鸣的曲调。
继续向下,走了大概百米,苏寒听到了其他的声音,好像啮齿动物在细细的磨着牙的那种窸窸窣窣。cascoo.net
这里有动物的存在应该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可是当这股气息越来越浓重的时候,苏寒才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如他想的那样。
声音越发的吵闹,好像有无数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