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选择散去。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海山关当然也是有着海山关的规矩。
他们唯一觉得有些可惜的,是这次那些海山卫的动作太快,没给他们抓找“私了”的机会。
不然那张家二公子至少一顿老拳是逃不过去的。
晦气!
瞧着人群逐渐散去,荀命也是悄咪咪地转动了身形,想着浑水摸鱼,风紧扯乎。
不过还没等他完全转过身去,就是给一只手搭在了肩上。
“这位道友……”
背对着那位海山卫的荀命翻了个白眼,而后无奈转身,双手打开,一副任人处置的乖巧表现。
入乡随俗,特别是别招惹当官的。
虽然荀命并不知道,在他进海山关之前,就已经是揍了个官帽子不小的倒霉家伙。
还没等那个海山卫问话,荀命就是自然无比地答道:
“秋定岳,东胜洲一叶宗修士,新官上任弼马温,刚刚出来遛马,马是他家的,给他撞死了。”
那个海山卫听着微微一愣。
这么配合的吗?
不过配合归配合,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
于是才是新官上任第一天的荀命,便是坐进了海山关的大牢。
不过在一通还算是和气的问话之后,弄清楚了事情经过的海山卫们就是让荀命走出了大牢。
原本在临行前,送人出牢的海山卫都是有着“临别赠言”的惯例,不过这次的那位海山卫就属实是有些蛋疼了。
这能怎么说?
下次骑马的时候小心点?
问题这事儿也不是他的问题啊……
再说了,他要是不够小心,那扑街上的可就不只是一匹马了……
不过张求那边可就没有什么好脸色看了。
马车失控,吓人伤马。
那个主事的海山卫都是奇了怪了,都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怎么这浑小子就跟他哥差这么大?
修为稀烂,脑子还他娘的不好使。
三天两头就能整点幺蛾子出来,要不是他有个好哥哥,牢饭都能让他吃到饱。
那主仆二人正是在那处牢里坐着,一个心如刀绞、呼吸不畅,一个脑袋后仰、睡得正香。
一声清脆的锁钥转动声,牢门应声而开,一个一侧腰间别着朱红酒葫芦,另一侧腰间别着一把雪白长刀的白衣年轻人推门而入:
“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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