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我对不住
你。”彦破卿从善如流地道歉,“这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事儿就到咱们在场这些人为止了,不会再让别人知晓,如何?”
盂兰还是委屈巴巴,“秀禾会嫌弃我的。”
“孤给你嫁妆里,再添一处二进的院子。”彦破卿大方道。
盂兰眼前一亮,“当真?”
“孤可是太子,还能骗你不成?”
盂兰便千恩万谢地又是鞠躬又是拱手的,“谢殿下!谢殿下!”说完,转身就跑。
彦破卿拉着朱音九的手往里走,也只能看见盂兰的身影一闪而过。
朱音九心下好奇,“秀禾?”
“是盂兰喜欢的姑娘。”说到这儿,彦破卿的唇角也不自觉地含了笑意。
早前,盂兰还没到他身边做贴身侍卫,还在宫中羽林卫之中训练的时候,出门办事,不料受伤落难,被那位叫秀禾的医女救下。
两人朝夕相处了半月有余,回来之后,盂兰就一直对秀禾念念不忘。
但因为他只是个侍卫,才不敢对秀禾表露真心。
谁想到,秀禾也是个坚韧的姑娘,竟然孤身一人找上京城,在京城开了家医馆,一边行医问药,一边打听盂兰的下落。
那个时候,盂兰已经被彦破卿选中,在身边做近身侍卫了,一次偶然的机会,两人重逢了。
盂兰依旧不敢面对秀禾,他不能给人家姑娘承诺,几次躲藏之后,秀禾那姑娘也是个刚强的,当场就立了擂台,要抛绣球招赘夫婿。
盂兰得知此事,那是又着急又后悔,眼看着绣球被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鳏夫抢走,他就急了,上去就把绣球抢回来,死死抱着不撒手。
为此,还挨了好几下拳脚呢。
但这好事多磨的亲事,也算是就这么定下来了。
入赘这事儿对于别的男人来说,不大
能接受,但对于盂兰而言,他自小就是孤儿,被养在宫中自小习武,就是为了给皇子做护卫的,他没有家世,甚至连自己的名姓都没有,只有一个代号。
所以对他而言,入赘完全不是难事。
甚至他的兄弟们知道他要“嫁人”了,还都替他开心,也羡慕他呢。
只因为他们虽然是太子身边的侍卫,看上去风光无限,但他们自己清楚,自己就是太子的奴才,想要去亲成家,要主子恩典的。
能娶妻,对于很多暗卫,侍卫而言,是非常奢侈的事情,也难怪盂兰时常在彦破卿面前耍宝,想着多蹭一点嫁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