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白桦,我父亲说,说你是一个农民工!”
“可是,这个别墅是怎么回事?”
“你的父母是开船厂的吗?”
白桦忙着又往伊茗的嘴里载了一口土豆丝,可是还没有堵住她的嘴。
“呃…,我父母啊!”
“对对,我们家是开船厂的。”
说完,又往伊茗的嘴里载了一口大米饭。
“那你这个农民工…是怎么回事?”
“呃……!”白桦好想哭,这个齐伊茗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啊…?
“对…是,呵呵,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是在工地上体验生活来着,正巧和你父亲见过两次面。”
“哦…!”
伊茗也没有再说什么。
一顿饭下来,虽然伊茗没少吃,但是也给自己累的不轻,毕竟自己的身体真的是太虚弱,吃过饭之后,便昏昏的睡去了。
白桦把碗筷都收拾好了以后,又看了看已经睡去的伊茗,感觉她真的是挺可怜的,一个花季的少女,如果是没有遇到自己的话,可能用不上三天就是她的死期了。
别墅里面还有好几个房间是空着的,白桦在伊茗的隔壁收拾了一下,便住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桦便跑去了伊茗的房间,果不其然,自己刚一打开房门,便发现伊茗在直直的看着自己,脸上露着羞红之色。
“怎么醒的这么早?”
“有事吗?”
白桦忙着问道。
伊茗有些支支吾吾,可是到最后,也许是自己真的快坚持不住了,叫过来白桦,小声的说道,
“我…想去厕所!”
伊茗说完,羞愧的把头看向了一边。
白桦早就猜到了,因为自己的汤药就是为伊茗排出身体里面的毒素的,所以去厕所是很正常的,虽然自己也有些尴尬,但是考虑那些都没用,再耽搁一会儿的话,如果方便在床上,那就更麻烦了。
房间里面就有厕所,白桦抱起伊茗,轻轻的把她放在了马桶上。病不忌医,自己也不管那些了,闭上眼睛帮她处理好一切,转身便站在一旁。
因为自己不能出去,此时的伊茗身上还没有力气,自己必须得一个手扶住伊茗,要不然很有可能会摔倒的。
白桦尴尬,伊茗更尴尬,虽然自己和白桦已经算是定了阴婚了,但是俩人还没有夫妻之时,在自己方便的时候,一个大男人站在自己的跟前,这还叫自己怎么……。
“哗啦…哗啦哗啦……!”
伊茗的脸都红到脖子了,自己可是一个淑女啊,今天却当着别人的面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来,还不如让自己这就死了算了,免得难堪。
把伊茗从厕所抱出来之后,白桦又回去看了一眼排泄物,简直就是漆黑一片,唉…,看来自己的汤药管事儿了。
所以自己还得趁热打破,当伊茗还在难为情的时候,自己突然又被白桦一下子翻了过来。
伊茗傻了,因为这个情形自己很熟悉,昨天白桦就对自己做过了,对,是的,掀起衣服,解内衣,哦…扎针!
白桦快速的便把三十六根银针扎在了伊茗的后背。
完事以后,轻轻的把被子盖好。
难道这也是为生孩子做的准备吗?
伊茗也不好多问,自己就这么忍受着。
白桦施完针之后,便去做早餐去了。
一连两三天都是这样,伊茗最后也习以为常了,因为这两天自己上厕所的次数明显增多,自己吃的饭也开始变多了,虽然白桦做的不是很好,但是伊茗每次吃的时候,都感觉非常的可口。
自己现在把白桦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主要的原因是自己的脸也红不过来了。可以说,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被他看的差不多了,别看白桦每次都是闭着眼睛的,但是伊茗才不信呢,反正也无所谓了,都已经这样,爱看就看吧,不知道哪一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