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心里一咯噔,这话她该怎么回?
忽悠过去?可是对方职位看着挺高,万一真的见到领导,领导估计也会把他们喊过来开会。可是实话实说,对方估计也不会信的。
一时间,江月陷入两难困境,在心里想着该怎么回答。
江嘉致心里狐疑,作了最坏的打算,“你该不会是偷偷跑回来的吧?”
“林向北怎么也跟着你胡闹?这要是被发现可是会留下记录,你这辈子就完了。”江嘉致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一回事,心里对林向北一丁点的好感顿时没了,“不行,我要去找那臭小子。”
先把那臭小子打一顿,然后去把相关证件补齐,他们身为华夏人,守法是最低的底线,谁也不能越过这条线。
“爸,你听我说。”江月忙拉住江嘉致,生怕自己晚了几秒就会造成一件惨案,“爸你这性子还这么冲动,幸好爷爷不在家。”
江嘉致头发梳得整齐,直直地看着她:“那你说,你回来是为什么?”他用实际行动证明,江月如果不说出个有逻辑的借口来,他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这一刻江月才真的觉得对方是从血海里出来,一身威压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
最后还是肚里的胎动让江月回过神,能抽出时间来思考,“爸,我来京市确实是有点事,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林向北他也不能知道?”江嘉致提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江月:“嗯,他也不能知道。”
江嘉致笑了,轻飘飘地道,“哦,那没事了。”
书房的气氛莫名地又缓和了点。
随后,江嘉致又问起别的问题,江月对答如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嘉致的心情越发好了。
尤其是在他知道江月在大队里带领社员办了个集体厂,带着他们过上好日子,听说还会给公社带去收益时,他笑得更开心了,直说江月做得好。
“你小时候就一直嚷嚷着,要赚钱,要让大家都吃饱饭,等你长大了就没再提过,我还以为你忘了,没想到你这是闷声干大事!”
“你爷爷最担心的就是你了,等晚上了,我就给你爷爷打电话过去,让他和奶奶乐呵乐呵。”江嘉致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自是知道江月这一番举动能带来多大的好处。
而且还能给别的省带去经验,大家一起赚钱,一起吃饱饭,绝不落下任何一个人。
江嘉致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很强,不行,等什么时候开会了,他把这法子跟上面提一下。
“囡囡,你再多说点你在大队的趣事。”江嘉致来了兴趣。
江嘉致无疑是个很好的听众,当江月说到自己靠修好水车赢得社员信任时,他拍手直言江月做得好。
当江月说到红薯厂因为收益太好,招来某些人的红眼时,他皱眉谩骂那群无良人,只想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难怪被抓。
因为有了这次书房谈话,江嘉致也不再别扭,敢做不敢认,恢复了宠女狂魔的一面,处处都听江月的话。
江家充满了欢笑声。
与江家其他人的高兴不同,林向北则是疑惑得摸不着头脑。
原因无他,岳父哪哪都看他不爽,刚来江家那会,还能得个笑脸,如今翁婿一见面,岳父一个冷哼转过头,把不待见林向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对此,林向北还以为是自己哪做错了,战战兢兢了好一会,想着要不要从岳父的喜好入手,讨好他。
直到钟绣云说出真相。
“向北你不用跟他计较,家里最宠囡囡的就是他了,才过了五年,囡囡就结婚了,他心里生着闷气,所以牵怒你。”
林向北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对于江月,他是不会放手的。所以只能从岳父身上入手。
于是在他连着输了对方几盘棋,终于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