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纷纷把江月围在里面,防止他们发疯乱咬人。
林二堂嫂气得直跺脚,这群人怎么回事?怎么还吵了起来?可她又不敢出声,怕被村民发现是自己捣的鬼。
可吵架的人却不想是这样想的,只见一张布满沟壑的大黑脸说话了,:“向南家,你躲在后面干啥呢。”
江月看过去,是林向南的媳妇。她低头轻笑一声,这戏还真是越来越出彩了,把跟她有过节人都找了过来。
江月对幕后黑手有了一点兴趣。
凤婶看了半天才发现跟自家人有关,把二堂嫂一把拉出来,啐了一口:“你躲什么?敢做不敢当?”
二堂嫂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语气有些讪讪,撑着嗓音吼回去:“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看戏也不可以吗?”
“哼,那你来说说,刚刚那人喊你干嘛?”凤婶捣了捣耳朵,继续输出,“你说你,找人来害自家人有什么好处?你妈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
“哦,不对,你妈也是块叉烧,不然怎么一家人的脑子都有病?”凤婶看二堂嫂瞪大,也努力张大眼睛瞪回去,“你这是要比谁眼睛大吗?”
凤婶是个寡妇,为了不让自己吃亏,早早练就一张利嘴,换早些年,她可是骂遍天下无敌手。
二堂嫂当时就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二堂嫂的妈当然受不了这委屈,站出来,跟凤婶指指点点起来。
二堂嫂见事情已经超出她的预料,拉了一下她妈的衣服,“妈,正事,厂子。”
二堂嫂的妈这才反应过来,“我女儿跟江月是妯娌,这厂子必须有我女儿的一份。”
陈家人说:“不行,这厂子是我外甥媳妇的,也必须有我们陈家的一份。”
两家人快要就这个问题又吵起来,不知谁喊了一句,“实在不行,你们一人一半呗,红薯厂不是有个分厂?”
两家人听了这话,才停止吵架,把矛头再次对准江月。
江月后退一步,厉声道:“我再说一遍,厂子跟我没关系。”
陈爸懒得说话,抄起手上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