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溟先是看了苏九一眼,而后微微侧目,并不是很习惯的开口:“死老头,你脑袋被驴踢了?”
是的,他在骂人给苏九听。
苏九差点笑出声,扭头看他,摇头:“你不适合这个画风,听话,别再用这个语调了。”
没有得到夸奖还被嫌弃了,墨无溟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挺阴郁的。
即墨老家主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墨无溟:“你这个孽障,你刚刚说什么?”
墨无溟觉得刚才没有发挥好,有些不甘心的又想了一句:“说你脑袋有问题,没有九儿我要即墨家做什么?有金山银矿我也不屑,你就算跪在求我,我也不要。”
噗……
苏九直接笑出了声,实在是憋不住。
墨无溟冷着脸,幽幽地眼神落在少年的脸上,满是控诉。
“咳咳……不怪我,哈哈哈,你真的不适合……哈哈哈……”苏九歪着头,趴在桌上,笑的直不起腰。
墨无溟自闭了。
他跟颜花犯骂的差不多,怎么就不适合了?
越想越不高兴,连带着看向颜花犯的眼神都比平时更加狠戾了几分。
颜花犯:“……”
你妈,你自己不会骂人,还怪我不成?
两人无视他人的行为,
彻底惹恼了即墨老家主,一挥手:“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几个夫人和小姐起身便要离开。
这种血腥的场合不适合她们观看。
然而,就在她们起身要走的刹那,一股强悍的威压迎面袭来,将她们强行按了回去。
这股威压若是平时即墨老家主是不放在眼里的,眼下他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重力。
他抬眼,狐疑地:“做什么?”
十二个元皇高手笔直的站着,并没有回他的话。
即墨泽阳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两个元皇高手。
除了墨无溟,苏九和颜花犯之外,桌前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包括即墨泽阳的父亲即墨同,他略微一惊,“泽阳,你做什么?”
即墨泽阳朝着父亲点了点头,而后走到桌前的位置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
这才缓缓地开口:“恭祝爷爷福寿安康,以后即墨家的一切孙儿都会搭理妥当的。”
时机已到,无须伪装。
权利令人迷失方向,也让人不择手段。
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即墨泽阳这是要夺权!
一行人第一反应就是运转元气,但是身体乏力之余,又被威压克制住了。
即墨同愕然的:“你
下毒了?”
即墨泽阳颔首,“为了保险起见,请父亲莫要责怪孩儿。”
即墨同无言。
夺权的事情,他不是没想过,但是实力相差太远,又顾及父子之情……
他倒是没想过,他不敢做的事情,他儿子做了。
即墨泽阳是即墨同的儿子,但不是即墨舟的。
即墨舟脸色铁青,“即墨泽阳,你是即墨家的子孙,你竟敢残害亲人,你简直罪不可恕!”
即墨泽阳满脸冷笑,“即墨家子孙?残害亲人?叔父此言差矣,你们只是暂时不能使用元气,我又没伤害你们?又何来的罪不可恕?”
一向跟炮仗似的即墨轩,眼神开始寻找即墨青的身影。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即墨泽阳微微抬手,“带进来。”
两个护卫拖着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即墨青,丢在了地上。
即墨泽阳扭头看着,一脸可惜的表情:“即墨青是个衷心的好护卫,可惜跟错了主子,还拒不背叛你。”
听见这话,即墨轩的眼睛都红了:“你这畜生!你还说你没残害即墨家的人!”
即墨泽阳朝着他笑了笑,下一瞬强悍的威压甩过去,直接将他掀翻在地